“师兄,斗篷没拿。”
桃栀被晏沁北抱走离开的路上,忽然想起来隐身斗篷落在了孟飞菲的屋里。
这么好的东西,她也想要一件,可如今却便宜了孟飞菲。
晏沁北没回答,脚步飞快,离客房区越来越远,恨不得不再回去。
桃栀见他耳根还微微红着,趴在他的肩头吃吃地笑:“师兄,你是啥时候溜走的?菲姐的身体,你都看到了吗?”
“没有,她转身之前我就走了。”晏沁北不假思索地解释道,而后才放缓了脚步,慢慢冷静下来。
“师兄感到遗憾吗?”桃栀却不打算放过他。
好不容易逮到他如此窘迫的机会,定要趁机嘲笑一番,“菲姐的身材可好了,比我见过的其他女人都要火辣,你没看到,真的是很可惜呢!”
“呵!”晏沁北一声轻笑,“你见过几个女人?除了你自己。”
桃栀一怔。
“和你比的话,母灵兽都比你火辣。”恢复冷静的晏沁北,说话也恢复了狠毒无情。
气得桃栀小肉拳头捏得咯咯响。
“师兄这话说得仿佛师兄见过不少似的。”
“曾有女修士把自己脱光了打包成一份礼盒送到我面前。”晏沁北眉目冷淡地叙述着,眼底看不出是嫌弃还是得意的情绪,“对你师兄投怀送抱的女人,可不少。”
“师兄你这么讲真的有点凡尔赛了。”
“什么是凡尔赛?”
“凡尔赛的意思就是说,凡是耳朵不能听的,都要把耳朵塞上,凡是眼睛不能看的,都要把眼睛闭上。”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师兄明白。”晏沁北将桃栀放在了地上,忽然蹲下身子,神色认真地告诉她道,“所以方才我没有看她的身体,以前那些主动的女人,我也一概没有理会。”
此时,两人站在落英缤纷的湖边,粉红色的花瓣纷纷扬扬洒在两人周身,伴随着湖面上氤氲的水汽,莫名起了那么一丝丝粉红泡泡般的浪漫。
桃栀歪头:“你跟我解释这个干什么?”
晏沁北眉目深邃:“我是想告诉你,我就是个凡尔赛的人。”
桃栀在内心努力憋笑,这下可好,自“普信男”之后,这家伙又学到了一个新的网络热词。
他将“凡尔赛”当成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谦谦君子之意,也曾将“普信男”当成了普天之下最有自信男子的意思。
假如以后有机会去现代文明的小世界历练,他到处与人说自己是个凡尔赛的普信男,会不会被揍?
“师兄,你是最棒的。”桃栀打着哈哈,仗着晏沁北现在蹲着,她便垫脚拍了拍他的脑瓜,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