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年代的钱出问题了。”
看着儿子怒气冲冲的把手机摔到墙上,在清脆的声响中变成零件,袁柱国知道儿子遇到麻烦了,不由得摇摇头,还是年轻,没有受到过挫折,遇到一点小事就乱了分寸。
是的,小事!
在袁柱国眼里,即使是天文数字的二十几亿港币,也只是小事。
因为钱到了一定金额之后,就只是数字,多一点少一点都不会影响生活,更别说身家数百亿的袁家有一只金鸡可以不断的下金蛋。
即使大部分利润要分出去,一年也有十来亿七八亿甚至十来亿的收入。
这可是长期利润,只要港府不改变烟草市场,华南烟草公司就可以一直赚下去,是一个可以父传子,子传孙,孙子再传重孙的产业。
也就是没有上市圈钱。
如果上市的话,以华南烟草公司对香江烟草的市场的垄断,公司市值破千亿小意思,甚至更高都有可能。
也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底气,对袁柱国来说,才能钱固然重要。
那二十多亿港币别说儿子袁远了,就是袁柱国也很眼馋,但相比钱,袁柱国更在意家人的安全,不希望家人出事。
“许植尧那混蛋,把年代的钱全都卷跑了,我给他的两个账号是空的,而年代的钱已经没有了,二十多亿港币全没了。”
想到自己这么辛苦三年时间才了,了十亿出头,许植尧一下就卷走二十多亿,可把袁远气坏了,自己当时是眼瞎还是脑残,要不然怎么看中这个二五仔,让他打理自己的钱财。
现在好了,二五仔狠狠捅了自己一刀,也就是他不在眼前,要不然袁远非将其凌迟不可。
也怪自己对他太信任,把所有财务上的问题都交给许植尧操作。
只是自己也没办法。
这钱是黑钱不干净,不能请外面的会计师事务所核查账目,只能任由许植尧一个人负责,才让其有机可乘。
“这几年,你拿了多少钱,不要想着骗我,我可是调查了,理达贸易集团偷税漏税,逃避的税款超过百亿。”
看着儿子那有些躲闪的目光,袁国柱表情严肃的说道。
“爸,我上次不是说过了吗,百亿是税收,而我的卖价可比税收低多了,加上香烟的购买成本,仓储、货运、渠道以及海关钟嘉玲等人要的好处费。
还有股市上的损失,我这三年也就拿了十亿出头,比许植尧这家伙差远了,他一下就坑走二十多亿将近三十亿港币。
而我,这十个亿基本上都花完了,你就是想问我要也没有了。”
“我知道你赚的不多,远远比不上许植尧,是不会向你要的,我就问你,想不想从这件事中抽身,把罪行都推给许植尧!”
袁柱国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乎钱,在乎儿子的安慰,如果能让儿子从漩涡中出来,即使不要这二十几亿港币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