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画上去的一样。
这一刻林默确定,眼前的舞者,就是画上的人。
如果不是对方从画里走出来的,那也一定和那画有很大关联。
舞者看了看林默,也伸手过来,和林默握了握。
“我叫马洛尼!”
这应该是舞者的名字。
不是‘简’。
这个事儿难不倒林默,都这时候了,有啥疑问,直接问就是了。
所以林默就问对方是不是‘简’,是不是古特雷斯家族的成员。
这个是不是有双重含义。
一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
但不管是真假,只要是‘简’,都算是这个家族的成员。
对面舞者没有立刻回答,她好奇的看了看林默,然后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说完拉着林默往前一走。
下一刻,他们到达了一个林默从没有去过的地方。
一个化妆间。
瞬移?
看起来是这样。
林默这个时候反而可以确定,对方一定就是‘简’,只有寂静号上真正的掌控者,才有这种能力。
此刻的舞者坐到前面的椅子上开始卸妆。
同时她开始说话。
“谢谢你帮我破除了诅咒,让我拥有了嘴,重新获得了语言能力。”
头一句就是这个。
里面的内容比较多。
林默当然没有帮过对方,他唯一干过的事情,就是在对方的无嘴肖像画上画了一张嘴。
仅此而已。
“你是说画?”
“对!”
“不客气,我也是无心之举。”林默实话实说。
“舞蹈剧的内容,你看懂了?”舞者继续问。
“当然,要不我给你讲讲……”
林默聊天从来不会冷场,甭管是和人聊还是和鬼聊,到最后都能给你聊舒坦了。
也不用对方同意,这会儿林默开始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这就像是看完一个喜欢的电影互相自己讨论剧情一样,林默把他的认识和了解都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他说的很认真,哪怕是一些细节,一些舞蹈没有表现出来的东西,他也做出了非常好的拓展和延伸。
看到舞者那惊讶的表情林默就得意。
心说对方一定是非常高兴,很简单,遇到知己了。
她能不高兴吗?
实话实说,大剧院那么多人,真正认认真真的把这一场舞蹈剧都看下来,而且还能说出如此深刻观后感的,林默自认为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这就是自信。
结果舞者听完之后,沉默了半分钟,这才开口。
“谁跟你说,是我把真正的‘简’弄死的?又是谁跟你说,我弄死真正的简后,取代了对方的身份,进入了豪门贵族?”
舞者明显有些生气。
这和林默预想当中的情况不一样。
弄错了?
不应该啊。
林默就问那五彩头绳和红色高跟鞋不就是证据,还有一开始和你玩的那个玩伴失踪了,这个又怎么解释。
“正常情况下,应该就是你把她给整死了,然后……”林默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后面的话没说。
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舞者叹了口气。
她表情里有一股悲凉。
林默在瞬间捕捉到了这一种情绪。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的确,按照他之前说的情况,后面舞者的很多微表情都和实际情况冲突。
显然这件事里另有内情。
于是林默告诉对方,你别着急,我刚才只是说了一种可能性,实际上,我还有一种推测,你不妨可以听听。
舞者明显没有对此给予什么厚望,她甚至懒得去看林默,而是依旧在自顾自的卸妆。
但能看得出来,她似乎再一次将她自己封闭起来。
或许刚才,她是真的以为能找到她的知己。
林默也不在意。
他开始继续讲述他所能推断出的第二种可能。
大体上和之前的推论差不多,但一些关键性问题上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结论。
“你没有杀死真正的‘简’,而是对方恳求你,让你代替她,或许,真正的‘简’不喜欢这种贵族身份和生活,她或许更向往自由,又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这次林默讲述到这里,舞者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
瞧。
她在意了。
说明林默讲到点子上了。
于是他也是兴奋起来,继续讲述。
“真正的‘简’,让你走她原本要走的人生,这或许不是恩赐,这只是自私。你,马洛尼并不愿意这样,因为那代表着你自己的人生会毁于一旦。可你的善良,让你答应了你的好朋友。”
“之后,你被命运所约束,成为了另外一种形式的‘囚犯’,失去了自由。”
“这不是你要的生活!”
“而且,为此十分痛苦。”
林默这个时候想到什么,继续道:“甚至,你还得承受一些莫须有的罪责,例如,古特雷斯家族的人认为,是你窃取了‘简’的身份,他们对你恨之入骨,但古怪的是,他们很惧怕你。”
舞者这个时候起身,看向林默。
她眼睛里带着某种情绪。
说不上来是激动还是愤怒,又或者是一种憎恨。
“他们惧怕的不是我!”
这一句,舞者是压低声音说出来了,似乎,生怕某种东西听到。
说完,她四下看了看,眼神里带出了愤怒和憎恨,还有一丝恐惧。
林默听到对方的话,脑海里像是闪过一道道闪电,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马洛尼,我问你,之前是你进入了船舱底部修好管道的吗?”
和林默预想的一样,对面的舞者茫然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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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状态不佳,鼻涕止不住啊,不过就算是这个样子,也得求几张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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