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棠点头道谢,对纪采买道:“虞祭酒那宴到时候备菜、食材什么的还要纪采买来帮忙。”
纪采买点头:“那是自然!”
菜做的好吃温师傅的手艺固然重要,食材之上却也是不能马虎的。更遑论温师傅这菜式于京城大多数厨子而言都太“新”了,食材、用料、调料物什定然是准备不好的,这些还要他们来准备。
因着离虞祭酒的宴还有些时日,倒是不必现在就开始准备,这些时日自是该作甚依旧作甚。
大抵因着裕王那里惹上了麻烦事,着实没有心思来管温明棠了,上回撕破脸的温秀棠也许久没有出现了。
温明棠这些时日过的很是惬意。
只是他这里惬意,刘元他们办桉子却是越办越头疼,上峰林少卿自从自小吏手里接过苏丹生的遗物翻过之后,便成日往库房里查阅各种卷宗,连着几日都没有再出过大理寺办桉了。
他们几个倒是日日往外跑,可不管是高句丽使臣还是朝安公主亦或者裕王那里都没什么进展。
毕竟便是这两位外出厮混,于律法上也不好将他二人如何。
倒是那位户部的主事金大人回京之后对着自尽而死的亡妻匆匆哭了一场之后,听闻便开始为金夫人下葬办丧了,至于因此对付裕王什么的,倒也不曾听闻。
“他一个小小的主事还能对裕王如何?”魏服虽是替金大人说了一句,眉头却依旧拧在了一起。
金家的事是由他特意走了一趟的,所以,金家的事他知晓的比大家都更清楚些。
这表情看的刘元同白诸颇感意外:“怎么了?”
魏服这才道:“那金大人回京当日便将那幅莲图烧了,我问起时,他那反应,即便我是一个男子,看的都有些心寒。”
什么反应?
“我提起金夫人时,他嫌弃不已,道‘嫌她脏’。”魏服说到这里略略一顿,看着刘元同白诸脸色微变的神情,亦是摇了摇头,“我道事情真相如何还未查清,他这般说来也不怕金夫人地下有知心寒。”
“他却道不管是与不是,外头都道他头顶戴了绿帽了,这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魏服摇头,语气中多了几分嘲讽,“比起傅驸马来,他倒是‘有骨气’极了,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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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驸马也好,金大人也罢,都叫人看得心寒。
真真同为男儿,叫人耻与他们为伍!
如此的反应真真同他们当时所料不差,如此……
“那个改口的婆子……”刘元想了想,道,“金夫人自尽会不会是被人逼迫?”
魏服闻言,点头道:“我自是想到了这一层,是以特意去寻了一趟林少卿。林少卿却道让我莫担忧,道待他寻到了那颗脑袋,金夫人的桉子也好,苏丹生的事也罢,一切都会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