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塘这个时候才像是忽然想起来一样,将自己占便宜的毛爪子从沈月灵的胸口挪开。
然后又不要脸皮的在沈月灵脖子跟前蹭了蹭。
“媳妇你真软!”
沈月灵知道以孟清塘的兽性,再让他这样发展下去,今天就别想起床了。
于是她揪起孟清塘的耳朵,将他的脑袋拎开。
“大早上的你别撩火,我可是不负责灭,赶紧让我起床。”
孟清塘素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开荤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使了一个巧劲儿,还是将沈月灵压在了身子底下。
“我自己的媳妇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先让我过过嘴瘾。”
就这样两人又在床上厮磨了半个钟头,孟清塘才意犹未尽的重新套上了衣服。
沈月灵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一扭头就瞧见孟清塘身上明显的某处,然后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你说你这是图的什么呢?”
“当然是图的高兴。”
沈月灵看着这个男人又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再一次陷入了回忆。
同样都是男人,安远强怎么就那么不像个男人呢?
他那个人也不知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一个月也难得有一次夫妻生活。
即便是有了,也都是匆匆了事,第二天一般还都要起不来。
安婆子那个时候可不讲什么新媳妇脸皮薄,都是堵着门口骂人。
说她是狐狸精吸了她儿子的精气神,不然安远强怎么在床上躺大半天不能起来呢?
往后的几天里,甚至还不能干重活。
安婆子还故意找猪腰子给自己儿子补身体。
当时沈月灵是满脑子的自责,后来在小饭店打工,见的人多了,在收拾饭桌的时候也听到客人说的一些荤话。
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空长了那个玩意儿的安远强。
像他那样的,还好意思拿捏儿媳妇,他自己就应该去男科看看,指不定有什么大毛病。
沈月灵在孟清塘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下了床。
“都是你的错,等会儿别人肯定会笑话我的。”
孟清塘小心的搀扶着媳妇儿,“谁会笑话你呢?过来人看到了只会羡慕你。”
“你不是纯情的像个小白兔一样吗,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从海远那里取的经,男人嘛在一起就爱说些带颜色的,但我实战经验真的为零。”
沈月灵又白了他一眼。
“就你能,对了,海远不也是单身汉子吗?他怎么懂这么多?”
女人的脑回路总归和男人不太一样的。
孟清塘听到媳妇这样说,难得的磕绊了。
“说的也是,他怎么就懂这么多呢?他又没媳妇,哪来的经验,估计是录像带看多了吧?不过学的倒是挺好的,他说的很多东西还是有效的。”
沈月灵一把捂住了孟清塘的嘴。
“你少说两句吧。”
凡事有个度,孟清塘觉得那些孟浪的话不宜多说,赶紧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