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我看宋主任才应该好好反省,为何一把年纪了,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宋主任冷冷一笑。
“那预祝你前程似锦?生活像你的梨膏糖一样甜。”
两人注定不欢而散。
之后沈月灵就开始琢磨宋主任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为什么要单独提梨膏糖呢?难道她即将成型的算计和自己的生意有关?
作为自己最赚钱的副业之一,沈月灵自然将重心放在梨膏糖生意上。
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只是用来赚钱的生意,而是能和孟清塘站在同一高度的筹码。
所以这个生意一定不能出任何纰漏。
下了班之后,她和孟清塘说起这个事儿,准备找他借一些人手,去调查一下市场的风向。
孟清塘却告诉她,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有些人只要敢动一下手脚,就会让对方赔的裤衩子都不剩。
“我常常觉得自己好没用,你什么都帮我解决了,我还能干什么呢?”
“你要做的事情多了,比如好好当我的新娘子,当我孩子的妈。”
宋主任白天在沈月灵那里受了气,自然不会忍气吞声,她要去找云若雨,将事情再往深里算计。
“沈月灵如今这么嚣张,靠的不就是孟清塘吗?为了以绝后患,我们不止要让她的梨膏糖生意彻底没有出路,孟清塘的生意也要打水漂。”
云若雨淡淡一笑,她喜欢这种感觉。
一个老谋深算的人处在暴怒之中,就会露出很多破绽。
在原来时候,她是将宋主任当个对手来看待的,但现在这个人在沈月灵手里被折腾的不成样子。
做事没有章程,和从前判若两人,将越来越多的把柄递到自己手上。
这让自己拿捏她方便了许多。
“这个道理我也懂,就是不知道宋主任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孟清塘那个人,水深着呢,不好对付。”
“孟清塘不是杀猪卖肉的吗?用同样的方法,说他的肉吃死人了,只要把他的名声搞臭了,就可以扶植咱们自己的人占据市场了。”
云若雨在心里是看不上这个计策的,甚至隐隐有些失望。
宋主任的水平竟然低到如此程度。
她难道没有算过这个成本吗?
梨膏糖的原料是什么?那是一堆坏梨子,加上糖精,总共也没有多少钱。
而一头猪的价格是多少?
杀猪售卖又需要多少道工序?
性价比真是太低了。
只是她手里正好缺少一把地位高有话语权的刀,虽然自己看不上宋主任了,可在她有用的时候,还是要稳着的,于是违心的说。
“还是宋主任想的周到,斩草就要除根,等孟清塘倒了,沈月灵是生是死,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两人说的太过于投机,竟没察觉外头的窗台下,有人影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