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阁下一上来就是问本尊问题啊。”
“属本尊直言。”
“本尊，应该没有为阁下解疑答惑的义务吧？”
中年眼中闪过一丝狡光，笑说道。
嗡~
下一刻，莫无念背后，蚀命伞虚影浮现。
嗖嗖嗖！
嗖嗖嗖！
嗖嗖嗖！
数以千亿计的漆黑雨珠再次凝结，释放着一股恐怖到让人心生绝望的气息。
“！！！”
中年一双瞳孔瞪大，眼中满是惊惧。
“说，还是不说？”
莫无念脸色骤然变冷，淡漠问道。
“......”
中年脸色难看，微微沉吟而后开口道：“此方体系内的进化之路，早已断绝。”
“传说，是因为曾有两尊大能于进化之路中大战，致使整个进化之路崩塌。”
“还有呢？”
“给朕说详细点，进化之路是何存在，体系又是什么概念？”
莫无念眼神森然，淡淡说道。
“...进化之路的本质，便是修士踏足更高层级渠道。”
“走过进化之路，修士从彼岸之海内获得的所有彼岸之息便会升华，与修士的身体一同产生质变！传说，这也是进化为越级生灵后最大的实力依靠。”
“不仅如此，进化为越级生灵还会使得体内所有彼岸印记进行再次变化，两者促和下，致使修士整个人都产生一次觉醒。”
中年脸色忌惮，缓缓说道。
“这些，都是你听古老传说听来的？”
莫无念手指轻捻下巴，淡淡问道。
“对，至于体系一事...吾霸天大陆并无传闻。”
中年沉声道。
“好，你可以去死了。”
莫无念淡漠道，随手一挥。
霎时间，无数漆黑雨点在中年惊恐的目光下向其轰去。
噗噗噗~
好似利箭穿破薄布，中年身上瞬间多出了无数个碗大的窟窿，命源瞬间被吞噬殆尽。
天霸大陆至强者，死！
莫无念微微调转雨点的目标，朝向下方大陆。
嗖嗖嗖！
嗖嗖嗖！
嗖嗖嗖！
无数蚀命之雨倾泻而下。
下方生灵哀嚎连连，血雾喷洒，尸横遍野。
做完这一切。
莫无念的身影再次消失。
下一瞬，他的声再次降临某一世界。
接下来，继续如法炮制。
......
许久过后。
某方弥漫着血腥气息的世界上方，莫无念眼神淡漠地俯瞰下方的一切。
他少说都已经屠戮了几十万座高层级世界了。
剩下的一些低层级世界，交给魔域去处理就行了。
包括其他的后续事宜，魔域也都可以操办了。
他不用再操心了。
通过屠戮这么多的高层级世界，他也多多少少了解到了一进化之路的全貌了。
进化之路，为的便是给另一方空间中的势力挑选强者。
那方空间虽说层级远超这方寰宇，但其处于常年征战的阶段。
对于强者求之若渴。
可偏偏，在某次进化之路中，那一空间中的几方势力突然因为某些原因急了争执。
竟直接在进化之路中大打出手。
虽然进化之路独立于九霄之地所处寰宇以及此方体系之外，但终究不是那方高级空间。
所以，崩坏了。
这也便衍生了后来的一切事宜。
至于体系，则没人能答的上来。
于是莫无念便推测，所谓的体系，应该就是这些世界的编号吧。
理顺死路，莫无念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身影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