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啊,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老实本分,不要打脸充胖子,就你还能有鎏金令牌,真是笑死我了。”
“你们邵家是什么水平,我们一清二楚,连李家一半都不到,这张鎏金令牌不可能是你的,而且说不定还是假的呢。”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眼中露出微妙之色,难不成方翠儿说的是真的,这张鎏金令牌就假的。
方元梅顿时气的直跺脚:“这张鎏金令牌绝对是真的,不相信的话你自己看看。”
她说完直接把鎏金令牌递到方翠儿手中。
方翠儿微微一笑,唇角上扬,撇了方元梅一眼。
“我可不懂这些东西,可是我女婿的朋友刚好在神武朝钱庄做事,肯定了解这张鎏金令牌。”
“熊远,你来看看,这面鎏金令牌到底是真的吗?”
此时一个穿着华服的年轻人接过手中的鎏金令牌,仔细端详了一番。
秦宇顿时有些苦笑,看来方元梅要打脸了,那张鎏金令牌已经被他提前重新找钱庄换了一个,这一面已经无用了,拿到钱庄那他们也不认。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忘记告诉了方元梅。
方翠儿眯着眼睛,脸上带着不屑一顾的嘲讽。
“元梅啊,做人要脚踏实点,你可不要学别人,弄虚作假,装腔作势,到时候丢人现眼,可就不好了,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
方元梅被她阴阳怪气的话语着实给气到了。
“信不信由你,我女儿的商会可是和李家商会合作,这鎏金令牌算的了什么,到时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余头罢了。”
邵文书此时扶着脑袋,感觉一阵头疼,母亲真是越吹越离谱,就算自己商会能到那种程度也估计得两三年。
方翠儿冷哼一声,怎么能让方元梅占了风头,对一旁的对刘熊远说道:“熊远啊,这面令牌是真吗?”
刘熊远眯着眼睛,沉声说道:“这面鎏金令牌确实是真的。”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惊讶,对方元梅又一脸谄媚,纷纷恭维。
方元梅趾高气扬,指点江山。
“听到吗,跟我这张鎏金令牌相比,你的白貂金轿就是一个垃圾,现在知道我女儿商会的厉害吗?”
方翠儿气的脸色发紫,难不成方元梅真的走了狗屎运。
“我话还没有说完呢,阿姨。”
“这面鎏金令牌确实是真的,只可惜它现在一文不值。”
“我们神武朝钱庄的每一面鎏金令牌都是特制的,每家仅此一面,这是李家的鎏金令牌不假。”
“但李家前段时间重新造了一面新的令牌,也就是说,这面令牌已经废了,这种令牌我也能从钱庄随随便便拿出拿出几面来。”
他刚才故意顿了顿才说出之后的话,为的就是让方元梅出丑。
周围的一听这话,脸色巨变,废令牌,搞了半天方元梅原来拿出来的居然是一张废令牌。
一瞬间方翠儿直接笑出声来,眼神带着不屑。
“方元梅,我说你怎么回事,居然拿出一张废令牌来显摆,真是臭要面子活受罪啊。”
“啧啧,我知道了,你刚才所谓的和李家商会合作也是你杜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