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煌转过天问陈丽君。
“你教唆穗子干嘛了?”
他的电话已经要被打爆了。
秘书孟君简直是不厌其扰。
全都是陈丽君的亲戚打过来的。
穗子似乎把陈家人收拾的不轻,陈家人不敢惊动安胎的孕妇娘娘,只能硬着头皮打给樊煌的秘书。
樊家那边的亲戚已经被于敬亭盘老实了,自从于敬亭夫妻联手把樊母搞出京城后,樊家现在没有一个人敢得罪这一家子。
现在陈丽君娘家的亲戚又找樊煌,樊煌第一反应,就是女婿不在京,“乖巧温顺”的女儿,肯定不会用什么手段去收拾人,那一定是陈丽君教唆穗子的。
“我敢得罪那个小怨妇?”陈丽君摆出一副无辜脸,樊煌眯眼。
在老樊同志强大的气场下,陈丽君败下阵来,清清嗓子。
“我只是让她去参加个亲戚的婚礼,谁知道小怨妇鼓捣了什么?”
事实是,陈丽君最近听到她娘家人说她老蚌生珠,最过分的是,有人竟然说,她怀的不是老樊的孩子。
说她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平日里孕妇娘娘忙工作,懒得听这些酸了吧唧的话。
但现在孕妇安胎没事儿做,越想越生气。
老樊同志工作那么忙,白天忙工作,晚上忙造人,辛辛苦苦,勤勤恳恳的好同志,怎么就被人传成了绿帽子王?
“你怎么这么叫女儿?一口一个怨妇,太难听了。”
“你去亲家那待一会,感受一下就知道了,反正我只是对她说,最近我娘家人都挺闲的,闲到乱嚼舌头,剩下的可都是小丫头自己发挥。”
樊煌耐不住好奇,熘达着去看穗子。
进院就闻到一股可怕的草药味。
穗子包着头巾,拿着小碾子在那咕噜咕噜的滚呢。
四爷则是搭着白毛巾在那刨木头,这爷俩各自占据了院子一角,各做各的,场面看起来有点诡异。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樊煌差点以为自己进了黑作坊。
“弄点养生茶包,我正准备一会给你和我妈送点。”穗子头也不抬。
一旁玩的小萝卜闻言马上抬头,对着姥爷无声地做口型:千万别喝!
老妈最近总是做些非常奇怪的饭菜。
比如中午做了个炒西瓜,昨天晚上半夜爬起来弄了个青椒炒猫耳朵。
虽然味道也不算难吃,但这种创新精神还是把全家震惊到了。
王翠花现在看到儿媳妇进厨房心里就哆嗦。
“是我跟杜仲要的配方,味道是不怎么爽口,但对身体非常有好处的,最适合爸这样的高强度脑力劳动者。”
“呃,这个――”老樊很想说,闺女辛苦了,下次就别这么累了。
可见穗子笑得温和无害的模样,樊煌果断把话咽回去了。
小陈同志果然没说错,闺女这状态真是太不对劲了,看着啥毛病没有,笑的还很温柔,但就是有股莫名的诡异感......
王翠花趁着穗子在那鼓捣黑暗料理,鸟悄的把樊煌拽到一边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