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什么秘密?”
“妈,你跟她废话什么,让她走,还得吃饭呢。”穗子催促。
梅蕊以为穗子是心虚怕她的话让外面的樊煌听到,一鼓作气,提高嗓门大声道:
“就因为我撞见了您跟司机之间那点私人‘纠葛’,您怕我告诉煌哥,就一再针对我,连亲戚的体面都顾不上了,不过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告诉煌哥的。”
“哎?妈,你还有这花边新闻了?”穗子好奇。
“让她继续说,我听听她还能编出什么稀罕玩意来。”
陈丽君双手在桌上搭成一个塔型,就想听听梅蕊还有什么屁要放。
“您这段时间,走哪儿司机就跟到哪儿,一天还有好几个小时都不在局里,是跟司机约会去了吧?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告诉煌哥。”
梅蕊生怕外面的人听不到,嘴里说不告密,给自己树立高大的人设,声音却一再拔高。
这种行为看在穗子娘俩眼里,就俩字:脑残。
突然,梅蕊一个健步窜过来,一把抱住陈丽君。
孕妇看戏正饶有兴致呢,被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胃里都恶心了,捂着嘴就要吐。
穗子也急了。
“你干嘛啊,松开!”
“局长!我是一心为你和煌哥好啊,煌哥人那么好,你踏踏实实跟他过日子吧,求求你,不要再跟司机在!一!起!了!”
最后几个字,穗子甚至怀疑她是气沉丹田喊出来的。
门外忽然传来了大喇叭声响。
“里面的癞蛤蟆听着,马上离开陈局长,马上离开陈局长!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罪,为了大家午饭多吃两碗,请你马上离开马上离开!”
真的是喇叭,喊一嗓子,全楼都能听到。
“离开!”这次换成了女娃娃的声音。
梅蕊被喊懵了。
陈丽君扶额。
“敬亭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旱冰场小吃摊喇叭坏了一个,放在车里.......”
刚好用上。
门口,于敬亭拎着喇叭领着龙凤胎,笑嘻嘻地靠在那。
梅蕊脸都绿了。
“看到我,特失望吧?不是我老丈人,戏白演了?”于敬亭从兜里摸出一个一分钱的钢镚,砸向梅蕊。
“喏,大爷赏你的,看你哭鸡鸟嚎的演这么半天挺不容易的。”
钢镚砸在梅蕊的脑门,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陈丽君!你欺人太甚了!”梅蕊没等到樊煌,还被于敬亭羞辱一场,气得也不装了,指着陈丽君破口大骂。
穗子以为她老妈会反手给她来一把掌,结果,陈丽君捂着脸,啊了一声,咣,趴在桌上。
梅蕊疑惑地看自己的手,她还没碰到呢?
一抬头,樊煌缓缓地出现在俩龙凤胎身后,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