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为了听八卦,心一横,放出大招。
穗子:(* ̄︿ ̄)v
以往到了这一步,也该成了。
于敬亭还是摇头,举起穗子的手,左右两手各出一根手指,比了个十的造型。
穗子被这狮子大开口震住了,指着他骂。
“你是奸商吗?”
“不,我是奸人。”
奸穗子的人~
“!!!”穗子气。
“这消息绝对值这个价,要是不值,你就罚我一辈子都不上你的炕。”
“说来听听。”
穗子见他说的这么有底气,也起了好奇心。
于敬亭趴在她耳边,如此这般一说,穗子整个人都懵了。
“这,这是真的?!”
“绝对是真的,毕竟是咱家老头憋不住时候说的话,你也知道,人有三急,屎意上来,那天王老子他也忍不住的。”
穗子整个人都愣在那,呆若木鸡,俩眼直勾勾的,这消息对她来说是有点太刺激了,她消化需要点时间。
于敬亭冒着被亲爹打死的风险套来的消息,相当劲爆。
于水生年轻时,曾经见过陈丽君进樊煌的房间,当时他“顺路”经过,还蹲在院子外抽了两根烟。
“咱爹特意强调,樊叔儿可不是五分钟的那个谁,咱爹两根烟抽完了,屋里的灯都没亮,如果不是太冻腚了,他还能继续蹲会。”
“.......为什么抽烟,会冻腚?!”所以,公公当年,蹲人家院门口随地大小便?!
“你严肃点,哪有儿媳妇脑补公公上厕所的?”
穗子无语,这爷俩要不要这么像啊,这坏毛病都一模一样!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怎么可能只有咱爹一个人看到?屯里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
住在屯里,是毫无秘密可言的。
谁家有个风吹草动,邻居们肯定都知道,女知青进了男知青的房间,这不得闹得人尽皆知?
樊煌还是樊辉的亲哥,当初陈丽君刚跟樊辉分手,跟他哥搞上了,村民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她。
更何况那时候还是特殊时期,这种行为,也够脖子上栓两只鞋拽出去游街了。
“说来也就是巧了,还真不可能有人看到,因为事发地根本不在咱们屯。”
当时的情况是,樊煌下乡的那个屯有点棘手的事儿,各队都派人支援,于水生和陈丽君都是杨屯调过去帮忙的。
不过于水生年轻时跟于敬亭一个德行,到了地方找各种理由偷懒没跟大家一起上山干活。
那天刚好樊煌病了,也没去。
陈丽君进了樊煌的房间没出来,于水生就是唯一的目击者。
穗子还是很难消化这个大秘密,樊煌对她从来都是坦荡荡,摆明了是要给她做继父的。
陈丽君的态度也很模糊,一说亲爹就打岔,连喝了女儿国的水自己生孩子这种鬼话都拿出来糊弄穗子,这俩人遮遮掩掩的啥意思?
“管他们是啥意思,咱们知道实情就得了,跟你说是让你别总闹心,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别往心里去。”
于敬亭知道穗子特别膈应樊辉,知道樊辉可能是她爹后闹心的不得了,毕竟没有谁愿意自己爹是个人渣。
现在真相已经告诉她了,她应该不会再纠结这件事了吧。
“我稍微有点混乱,你等我理一下头绪。”穗子捂着头,她想静静。
于敬亭把事说完了,就想找穗子“索要报酬”,衣服脱一半,陈丽君着急忙慌的过来了。
“出事了,你俩快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