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不一样?”
于敬亭没回她这个问题,只是低头啄了她一下,不告诉她,这是他的秘密。
穗子撇嘴,神神叨叨的家伙,她还不问了呢。
拿起她的小本,跟他分享。
“我想了几个方案,你看看哪个实用,咱们现在就着手带着大家创收。”
“这就是你跟她们最大不一样的地方。”
穗子从来不会抱怨自己男人不行,她只会绞尽脑汁让她的男人行,遇到问题,她总是能各种角度想办法,而不是抱怨。
跟这样的宝贝一起过日子,想不发家致富都难,于敬亭无比自豪,他看女人的眼光就跟她挑男人一样好。
“啥?”穗子没听清。
“没事,你的这些方案,咱过后再用。”于敬亭合上她的小本。
穗子不解的看着他。
“也不能总让你表现,也得让你看看,你选的男人没问题。”
“你有别的法子?”穗子好奇。
于敬亭冲她眨眨眼。
“再不给你露一手,你该觉得你男人只会炕上使劲。”
穗子被他帅的心跳加速,刚想夸他一句,又听他补充了一句。
“哥哥我十项全能,炕上能整,别的地方也能整!”
“呃......”穗子又把对他的赞美憋回去了。
“那哪儿都能整的亭哥,你能跟我说说,你的思路是什么?”
“啤酒厂的问题,根本不是上面不给开工资,咱们现在即便是带大家赚了钱,也是治标不治本,想要彻底根治这个烂掉的厂子,还是要用江湖规矩解决问题。”
“江湖规矩?”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有漂亮媳妇就要使劲睡。”
“最后一条,哪个不要脸的江湖规定的?”
“我,社会你亭哥。”
“......”
扣除他那臭不要脸的最后一句,只品他前面两句,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于敬亭从兜里掏出一叠纸,穗子接过来一看,全都是批条。
“哪儿来的?”
“从厂长那拿来的。”
这些批条全都是上级各部门递过来的,啤酒厂快要倒闭,就是因为这个。
各部门无论公事私事,全都递条子管厂里要酒,厂里送过去又不给结账,多年下来条子攒了一大堆,收益却是越来越少。
资金链断了,原材料那边不给厂里送,上面又不给拨款,好好的厂子面临倒闭。
厂长不敢跟上面讲道理,实在熬不过去了,就送点礼走走后门,随便弄点小钱敷衍工人,明明是占理的一方,却搞得卑微不已。
“所以,你想要账?”穗子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这可不是小事。
欠厂里的可不是个人,都是集体,估计除了他,也没人敢这么搞了。
“对,挨家挨户的要,不给我就不走。”
“厂长那怂包同意你这么做?”
“厂长现在是我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