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吗?”于敬亭看她笑了,心也舒坦了。
“嗯,你尝尝。”
他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下,嗯,真甜。
孙教授不放心穗子,想着穗子刚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便追出来看看。
这一看,当街啃上了。
孙教授眨眨眼,默默地倒退进屋,年轻人可真是......热情如火啊。
小两口这矛盾来得快,去得也快。
穗子本以为于敬亭会问她为什么拦着他,结果他什么也没问。
这样的贴心出现在他这样的男人身上,矛盾又和谐,穗子不得不承认,她是非常吃他这一套。
所以在回去的路上,这家伙趁机提了很多平日里穗子抗拒的“新花样”,穗子头脑一热,全都答应了。
等琢磨过来好像是被套路了,再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比起于敬亭的贴心——也可能是别有用心解锁新花样,王翠花的反应显然更强烈一点。
追着穗子问为什么。
穗子离开家的时候,王翠花去街上溜达一圈,刚好看到有一伙人赶着马车,朝着国道方向走。
不就是早市摆摊的熟人?
这一看就是进货去了,王翠花一想别人已经走在了发财的大路上,她家儿子和媳妇还在窝里斗,愁眉不展。
穗子没办法回答婆婆这个问题,只能沉默不语。
王翠花看儿媳妇不说,心火更胜了。
于敬亭一看娘这表情,忙笑嘻嘻地打圆场。
“我给你们讲个好玩的事儿,缓解下心情哈。”
“不听!”王翠花舍不得拿儿媳妇撒气,迁怒儿子。
“这事儿关乎我爸,关乎我媳妇的选择,你不听?”
穗子和王翠花同时被他吸引了注意,尤其是穗子,她的选择,他怎么知道?
“我二大爷倒了大霉了,哈哈哈哈!”于敬亭说道。
王翠花一听这个,也跟着哈哈,不能进货赚钱的痛苦都暂时缓解了,她记恨于水牛惦记刨她男人坟的事儿,听到这家人倒霉心里就痛快。
“快说说,怎么个倒霉法?”
“好像是让人骗了,借了不少钱,现在还不上钱,领着全家躲债去了,屯里人采山时,好像在山洞里见过他们。”
王翠花啧啧两声,这可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天老爷可算是开眼了。
“希望这一家子入冬前把债还上,咱这冬天零下四十多度,冬天躲山洞不得冻死?话说,谁为民除害,把这一家子坑了,啧啧。”
穗子心说为民除害的,不就是您养的好大儿?
“可是,你二大爷倒霉,跟穗子不让咱们进货有啥关系?”王翠花气没了一半,脸上也有笑模样了。
“二大爷倒霉还不是因为冒犯了我爹?那我媳妇也是梦到了我爹,是吧,媳妇?”于敬亭冲穗子挤眼睛。
“呃?”穗子没反应过来。
对穗子这种胆儿小还有良心的人来说,睁眼说瞎话,还是有点难度的。
于敬亭为了怕她穿帮,开启了编故事模式,给王翠花一通忽悠。
说穗子梦到他死去的爹,说是不让继续做了,否则他爹就得找十个八个小老婆,夜夜累到喝虎鞭酒。
穗子嘴角抽了又抽,这编得也太离谱了,谁会信啊?
“反了他了!他要敢找,老娘我就找几个人去他坟头跳舞!”王翠花一拍桌子,骂上了。
穗子无语,婆婆还真是......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