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自然是觉得，这家店看上去有些邪乎。
但也算是将这家点给记住了。
这女孩子当真是可怜。
但是说不好，那四个人，恐怕就是谣言最初的传出者。
林凡叹了口气。
现在想这些，多少是有些过于造了。
毕竟连个老板都没有。
他长叹一口气。
又想起之前，同学所说的那段。
在阴暗的走廊上，看到失魂落魄的佳馨。
她看见自己站在高中的走廊上，周围的同学像是有意要与她分开。
她有些落魄地继续往前走，随后她来到教学楼后面的水池旁。
她看见肖榜有些激动地握着她的手，正在跟她告白。
佳馨学习很好，但不喜欢社交。落魄的家庭条件也不支撑她进行额外的社交活动。
佳馨楞在原地，听着肖榜热情地告白声，随后她听见从她的嗓子中，发出来的拒绝的声音。
肖榜愣住了，他想不通在众人之中各方面都算优秀的他，为什么会被拒绝。还是被这个看似平凡的姑娘拒绝！
他思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原因能够解释的通，佳馨被人包下养着了，给她钱的老男人，不同意她与学校的男生交往。
一番思索之后，他决定追求小莉。
与小莉交往的同时，他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小莉。
“你们班的佳馨，是不是被人给包下养着了？”
“不然她哪天怎么穿着一件好看的裙子啊？”
小莉倒吸一口凉气，像是想起什么一样。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她周六那天，穿着一条非常好看的裙子，跟一个男人走在一起有说有笑地进入了高档餐厅。”
小莉越想越觉得恼火，一个看似平平淡淡的女高中生，竟然选择被男人包下养着。
亏佳馨学习挺好，怪不得她从不跟她们这些人一起玩，原来是看不上她们这些“穷人”。
小莉转头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小巧，小巧又告诉了小珂。
三人在班里打量佳馨的同时嘴里还窃窃私语，关于佳馨被包下养着的事情。慢慢谣言遍布整个学校，课堂上，就连老师点名发卷子时，看到佳馨的卷子甚至还翻了个白眼。
佳馨时不时会在自己的课桌中，看到昆虫的遗骸；还有脚下还有各种图钉；书包里面的诡异小道具。
后来她找到小莉，将她喊到六楼。
佳馨打算为自己解释清楚，各种谣言将她吞噬到无法呼吸。
同学异样的眼神，和他们背地的窃窃私语。老师的鄙夷，教导主任的冷漠。
“你其实误会我了，周六那天我是去面试的！”
高一虽然学习紧张，但她学习很好，能挤出不少空余时间。与老板一番交谈，对方见她虽然家境贫寒，但为人真诚好学又认真，便同意她只在周日闲暇时间，前来餐厅打工一天。
一通解释之后，小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我知道，上次在餐厅看到你端盘子了。”
佳馨楞在原地，眼看着小莉将要离开之时，伸手将她拉住。
声音之中带有着哀求与哽咽。
“那你帮帮我，帮我跟大家解释一下。”
小莉听着上课铃声的响起，连忙将她甩开：“你自己去解释啊！我没空！”
吵闹的铃声将佳馨那细若蚊音的声音淹没：“我解释...
她看着自己楞在原地发不出声，她听着周围同学迅速跑到教室的脚步声，她听着同学提醒其他人：上课了还不快跑的声音。
她听见世界上的很多声音，但这些声音都与自己没有关系。
但凡有些关系，倒也不至于直接从楼上跳下来。
林凡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