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这身衣服,似乎是想起了远在家乡的林尚辰,又还沉浸同步允在一起时的回忆里没出来,这俩男人一左一右的,让步筝心不在焉,对什么也都兴致缺缺,路边的小贩招呼一声便都买了下来。
随便去酒馆打了壶酒,打算找个僻静点的地方一人饮酒醉,忘却心中烦闷。
谁知一出门,便见一名大汉揪着个小孩不放,眼见他的巴掌就要下去了,被步筝赶忙上前制止“这么大人了,你干嘛打小孩啊?”
谁料大汉怒吼道“关你屁事啊!那小子偷了我的钱不还我不能打吗?”
“啊?”步筝显然也被这阵仗以及这反转的剧情给吓得不轻,连忙回头想向那孩子确认,谁料那孩子直接跑了!还将她的包袱也给他顺走了!
刚想上去追,谁料大汉又不让步筝离开,扬言要步筝负责,步筝能出于无奈,也只能将怀里仅剩的碎银子作为赔偿,好说歹说才没让自己刚打的那壶酒也给赔出去。
安抚完大汉,那小孩早跑远了,包袱虽小可都是黄金啊!甚至还有一块皇上给她关键时候保命的金牌。
果然自己只适合待在军营里,步筝不禁感慨外面的的世界真的很无奈。
步筝魂不守舍地走在大街上,加上一袭红衣,活像逃婚出来的新娘。
……
一条崎岖的山路上,五六个黑衣人个个凶神恶煞地赶着路。
“诶?大哥,你说这一个书生一个毛小孩,还值得出动我们吗?”一位黑衣人问前面领头的老大。
“主人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只管照做就是了。”领头的冷漠道。
“可我好像听说是那两人是王满啼唯剩下的两个血亲。”又一个黑衣人开口道。
“你们跟着主人也几年了,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就算是在这荒野处,也不得多加讨论主人的事!”领头人斥责道。
“是,老大。”
领头的黑衣人说的果然没错,就算是在荒野处也不得讨论重要机密,因为步筝就醉醺醺地躲在一旁的大树上…
她发誓这件事纯属巧合,她原本就躺在这里,只是见到远处一群神秘人过来,怕惹事,躲起来了罢了。
“王满啼?是谁想赶尽杀绝?连小孩都不放过?”步筝忽然从树上跳下来,看着那一群人远去的背影,嘟囔着。
……
“你是说,步筝到了南州后只知道买东西?”王方枸一生都在不可思议中度过。
“是,不过以她的警觉,或许早就发现了,所以我不知道她想干嘛。”阿琮回答道。
……
“哎呀,三丑姑娘终于回来了,这下他们都等着你表演呢。”戏班子的老板见步筝终于回来了,赶忙上前讨好道。
步筝没钱吃饭,刚好想起了那个五云戏班子正在招武打演员,便又走了回去,可步筝怎么会演戏,只是在台上随便耍了场枪,没想到赢得了满堂喝彩,那银票一张张地往台上扔,让老板赚了不少,在步筝的据理力争下,他们达成协议,五五分。
“老板,我跟你说过,我不会长期在这里待下去,我现在就跟你说,我得走了。”步筝本可一走了之,但还是不想让老板空焦急等待,特地前来告别。
“真的就不能够再就几天吗?我们都挺舍不得你的。”老板抹着干巴巴的眼角,看样子是万分不舍。
潜台词:我没钱赚了,哭唧唧。
“抱歉,等我处理完些事就回来。”步筝承诺道,毕竟她没钱。
刚踏出大门,步筝就确定自己不用再在这里干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