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的笑声突然想起,这不是死孩子的笑声,而是个女人的笑声,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红衣服的河漂子竟然竖了起来,她一只惨白的手正抓在木筏上,笑的就是她,但她却一动不动,空洞的双眼盯着坐在木筏上的所有人。
耗子立刻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强子更是吓得差点摔到水里去。
老驴额头上顷刻间就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张勇到还比较震惊,但其实也吓得不轻,明明是个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女人,一直仰躺着飘在河里,怎么特么的突然就竖了起来,还抓着木筏的尾部?
“喀嚓”的声音传来,这死女人的那又黑有长的指甲竟然硬生生刺进了木筏中,这特么得多大的力气?
要知道这木筏可是用粗壮的房梁做成的,光是把这些房梁弄下来陆逸尘几个大男人就累得半死。
可这死女人这一抓指甲就刺进坚固的木材中,这要是抓到自己脖子上,那自己还能有活路?
梅原瑞希已经扑到了陆逸尘怀里吓得是瑟瑟发抖,遇到这么邪门的事,陆逸尘也是吓得够呛,此时也是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张勇急道:“老驴你特么的快点想想办法。”
老驴也是慌得不行,手忙脚乱的翻起了自己那个包,可越是着急,就越是出错,找了好一会也没找到他要的东西。
强子惊恐的声音突然传来:“快、快看、快看,河漂子都、都站起来了。”
陆逸尘下意识一侧头,下一秒整个人都麻了,没错就是麻了,那些本是仰躺在河里的河漂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竖了起来,密密麻麻的聚在木筏四周。
惨白而浮肿的手一只只抓在了木筏上,而木筏也在缓缓下沉,这些河漂子是想把木筏拖进水里,把上边的人都活活淹死。
张勇掏出枪对着个河漂子就是一枪,子弹直接把这个河漂子的脑袋打得稀烂,但它的手却依旧死死抓这木筏。
张勇抄起工兵铲就砍了过去,刺耳的“喀嚓”声响起,没了头的河漂子两只手被硬生生砍断,这个河漂子突然就沉入了水里,但两只浮肿的断手却依旧留在木筏上。
张勇一脚把这两只手踹下去,随即挥舞着公平秤就去砍其他的手,同时他还急道;“还特么的愣着干什么?砍啊!”
张勇这一喊,其他人也是回过神来,纷纷挥舞着手里的工兵铲疯了似的去砍这些河漂子的手。
一时间“喀嚓”声是不绝于耳,所有人都是一天一夜没睡觉,也水米未进了,又经历了这么多事,体力本就损耗严重。
结果砍了没多大会,所有人就累得抡不动工兵铲了,但河漂子太多,沉下去一个,就冲上来一个,用自己那惨白而浮肿得不成样子的手死死抓住木筏。
此时水已经淹了上来,所有人的鞋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