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多大会,任明亮一张脸就跨了下来,他骂了胡清河是解气了,可这也是激怒了胡清河,这狗东西明天指不定怎么让三癞子他们闹那。
三癞子这群狗日的要是把酒厂给拆了可咋办?任明亮越想就越闹心,狗日的陆逸尘你特么的最好有办法,不然老子可就被你坑惨了。
不但酒厂开不下去,老子那矿闹不好也得完蛋,狗日的胡清河是特么的矿务局的局长。
胡清河那受过这样的气,还不等回骂过去,不是人的任明亮就把电话给挂了,胡清河差点没被活活气死,跟任明亮对骂太便宜他了,于是一个电话把三癞子叫了过来。
三癞子听胡清河把这事一说也是气得够呛,撇着嘴骂道:“任明亮这杂种草的今天吃错药了?酒厂还想不想开了?真不怕他花那些钱打了水漂?”
胡清河黑着一张脸,他猛然拿起茶杯狠狠摔到地上,下一秒就怒气冲天的道:“你明天带人去把酒厂给老子拆了,麻痹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先拆了那狗屁酒厂。”
三癞子一愣,抓抓头道:“哥,拆酒厂?过了吧,真拆了,我这厂长可就更没戏了。”
胡清河立刻没好气的道:“你特么的有点脑子行不行?一个破酒厂算得了什么?任明亮想重建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只要他想开酒厂,厂子他肯定会重建,忘了他往里边投了多少钱了?六百多万了。”
胡清河也是被气坏了,准备直接下死手,四百多职工一块动手拆酒厂,这事确实不小,但法不责众,在说了,这四百多人中有最少一半的人都跟县里大大小小的领导有关系。
真要是警察追究起来,这些人在一边和稀泥,这事也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
就算闹到市里去,三癞子这些人也有理,凭什么让我们自谋出路,酒厂承包出去,老板自然也要接受我们这些工人,市里也不会把他们怎么着。
三癞子一想也对,狗日的任明亮都往里边投了六百多万了,这酒厂他能不开?
现在给他来个狠的,就不信任明亮这狗日的不如软,想到这三癞子道:“哥,你就瞧好吧,明天拆了酒厂任明亮还不服软,我就带着人去他矿上闹,让他那矿也开不下去,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他了。”
胡清河微微一笑,随即道:“好。”
三癞子办事到是很有效率,也没在胡清河家多呆,很快就去找人了,他得今天晚上把人都组织好,明天一早就带着人过去,给任明亮一个天大的惊喜。
另一边大狗喝得满脸通红,整个人都有些晃悠,在一边陪酒的魏志强满脸震惊与懵圈之色,我擦,这么大的事我特么的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狗日的张卫国你特么的想干什么?还有狗日的夏宏炎你特么的也瞒着我。
想到这魏志强皱着眉头道:“兄弟你说的都是真的?”
大狗此时整个人都飘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市里的一把手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还称兄道弟的。
大狗打了个酒嗝道:“这事还能有假?就是因为这事杰克才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