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王允口中所谓的为了天下百姓?
这些人口中说的光明磊落,但真的就能做出这等光明磊落的事情?
凭借这人的性格,以及平日里的为人处世之中,所展现出来的种种,你觉得王允真的能够做成他与你所说的那些?
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罢了!”
华雄声音落下,随后又响起:“而且,为了自己的一些肮脏想法,却让别人给他拼命,你是他的女儿吗?
或许你拿他当做父亲对待,但他有拿你当做女儿对待过吗?
你自己心里面,应该比我更为清楚。
对吧,任红昌?”
华雄望着貂蝉,喊出了她的真名。
貂蝉的身子抖动一下,望向华雄的目光之中,出现了不少的变化。
任红昌……这已经许久不曾有人这样叫过自己了……
“喝杯酒,压压惊,暖暖身子。”
华雄端起酒杯,递给貂蝉。
还是貂蝉方才端给他的那一杯。
貂蝉犹豫一下之后,双手接过,然后以袖遮面,扬脖一饮而尽。
“您有什么话,还请直说。”
貂蝉不是一个笨人。
虽然被华雄一系列接连不断的强烈冲击给冲懵了,但此时稍稍的回了一些神。
华雄必然对自己这里有所图,不然他真的是想要除掉自己或者是王允,凭借着他所掌握的消息,完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帮我看看王允,多留意一些王允的消息。”
华雄望着貂蝉出声说道,将自己的目的给直接说了出来。
“您……觉得我会帮你?”
华雄笑着点点头道。
“凭什么?”
貂蝉询问。
华雄道:“就凭你心中有侠气,虽为一女子,却巾帼不让须眉。
凭借着,我能帮助你脱离苦海,不必再与人为奴为婢,可以堂堂正正的活上一场。”
貂蝉道:“如何证明您就与我阿爷不同?”
华雄摇头道:“现在没法证明,只能是靠时间来证明。”
说罢,华雄拎起酒壶,也不用酒杯,一抬头一扬脖,吨吨吨将之喝了一个干净。
将酒空了的酒壶给放在桌案上,华雄提起放在一边的三尖两刃刀就走。
貂蝉站起身来,看着华雄背影,神色显得异常复杂。
眼看着华雄将要走到门口,貂蝉忽然开口道:“且慢!”
华雄站住,转过头来。
只见貂蝉莲步轻移的飞快来到华雄身边,将心一横,就努力的点起脚尖,扬起脸,使劲的往华雄脸上凑。
只是华雄个子过高,貂蝉身高不够,怎么努力都是够不到。
“您……您蹲下一点。”
貂蝉红着脸出声说道。
华雄带着一些疑惑,将身子往下低了一些。
貂蝉这是……想干嘛?
貂蝉马上就用行动告诉了华雄她想干嘛。
“吧唧!”
“吧唧!”
温热的感觉子自脸颊上传来,貂蝉在华雄的面颊之上,用力的亲了两口,在上面留下两个红唇印。
干嘛?
非礼自己吗?
“怕……怕不好给阿爷交差……”
貂蝉红着脸出声解释。
华雄点点头。
然后伸手在貂蝉脑袋上揉揉。
“且等着我将你捞出苦海!”
说罢大踏步的走了。
貂蝉站在那里,看着华雄的背影发愣……
华雄的再次提前离开,惊动了装醉的王允。
忙拉住华雄出声询问,并看到了华雄面颊之上的红唇印记,然后邀请华雄在这里再玩会儿。
并直接望着华雄道:“我欲将小女送到将军身边服侍,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华雄摇头:“已经和都亭侯之女定下婚约,还是相国亲自做的媒人,岂能更改再娶它人?”
王允摇头道:“是送给将军为妾。”
华雄再次摇头:“哪能未娶妻,就先纳妾的道理?
再说,这可是司徒公的女儿,哪怕是义女,也没有给人为妾的道理。”
王允一时间为之语滞。
华雄拱手告辞。
王允挽留不住。
又一次十拿九稳的事情,就这样的失败了……
极度的愤懑在心中憋着,让王允极度的难受。
他站在这里了一阵儿之后,面色阴沉的朝着大厅而去,怒气冲冲……
……
华雄骑着乌骓马往回返,伸手将脸上的红唇印记擦掉……
……
长安城中某处宅子之中,一个乐了好久的人,将手中杯子放下。
整理一下衣衫,施施然的出了房门,拎上一些礼品,朝着一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