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圣，我们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要让你的灵魂倍受煎熬，我们要让你不得超生。”
一声声的怒骂的声音，灌入孙小圣的耳朵，他犹豫了，他看着眼前惨剧，心在不停的纠结着，他在扪心自问。
“我之前真的做错了吗？我明明是想让这些百姓摆脱苦海。”
“难道真的是我的原因，才让他们陷入如此的困境吗？难道真的是我的原因，才让他们失去了生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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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我不是这样的目的，我不想这么做。”
孙小圣抓着头发，他有一点儿不想接受现状，但是看着眼前的情况，他又不得不接受。
孙小圣感觉双腿犹如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他有感觉天外天的世界距离自己这里如此之遥远。
虽然他还在不停的赶路，但是双方的距离却没有拉近。
他想要挥起手中的武器来帮助天外天世界那些受苦的人，但距离太远，他又没有办法攻击到那些怪物，他拼命的在想打碎这重屏障却没有用错。
孙小圣的眼睛通红通红的，他的心中的怒火中烧，他现在除了愤怒不堪之外，还有着深深的自责和对自己的反问。
他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
这种状态是在很多的修行人经历的状态，这就是走火入魔，只是现在的孙小圣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有了走火入魔的前兆。
他不再往前面走，在拿着金箍棒胡乱的挥舞着。
他把周边的一切都当成了敌人所在，时而孙小圣又会蹲在那里抱头痛哭，嘴里在喃喃自语。
“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没有我或许就不会有这一切了。”
“不可名状就是坏人，不可名状就是该死的存在，但是我却用错了方法，让大家丢失了性命。”
孙小圣低下头痛哭一阵，又后悔一阵，然后又站起来继续的想赶到天外天世界帮助那些受苦的人。
他在不停的打着虚幻当中出现的怪物，实际上这些怪物只不过是泡沫和影子而已，但此时的孙小圣没有发现这些，他嘴里歇斯底里的大声喊着。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为所有的百姓报仇，我要杀了你们！”
怪物听见这话，狰狞的笑声充斥了整片空间，只见在最远处有一只怪物从地底钻出来，只是孙小圣没有发现这一切，他的眼前已经密密麻麻都是怪物了，这只怪物对着孙小圣大声的喊着。
“你想要对付我，我们就杀死你的爪牙，我们就杀死那些普通的百姓和修行者。”
“只有屈服不可名状达人才会达到平衡，百姓不会死亡，世界仍然会继续运转。”
“屈服吧……”
“屈服！”
这两个字充斥了孙小圣的脑海，他现在手上挥舞的金箍棒的速度越来越慢，他的心里也在产生疑问。
自己是否真的要屈服，来让那些百姓都得到解救，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拼命地反抗。
最终百姓还会送死。
孙小圣在疑惑的时候，远处百姓的嘴里，还在拼命的嚎叫着百姓的死亡还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