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炆所在的研究所。
此刻。
楚小堇还坐在测试椅上。
女孩儿双手捏紧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青色的血管都凸了出来。
她紧咬着牙关，但痛苦的声音还是无可避免地溢出来。
“额……嗯……”
“啊哈……”
再看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大滴的汗珠，汗珠连成线，不断从脸颊侧面滑落，再顺着下巴低落在地上。
而地面已经形成了一小摊水洼。
可见。
楚小堇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很久。
上方的观测室内。
研究人员们都屏住呼吸，为下面进行测试的女孩儿捏了一把汗。
最大负荷电流下，楚小堇已经持续了快一个钟头。
按照正常人的水准，连她十分之一的时间都撑不住，更别说还是在最大功率下，看到女孩儿逐渐痛苦的表情，许多良心不安的人都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太狠了吧。
都这样了还不叫停？
只见楚炆目光死死地盯着楼下的妹妹，他向来带笑的脸上也没有了笑容，而是一脸严肃。
当看到楚小堇因为撑不下去全身发颤时，楚炆再也忍不住了。
他对身边云淡风轻的男人咬牙道：“可以了吧！赢先生！持续对大脑输出电流，你现在是打算逼疯小堇吗？！”
赢诺冷扫了楚炆一眼，说：“只是这个程度，小堇怎么可能撑不下去？之后到了‘读写记忆’的环节，持续的时间还会更长更持续，这都撑不下去，到时候如何进行实验？楚先生，请记住你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之一，上层投入的钱你以为是打水漂的吗？”
“可小堇现在很痛苦，你看不到吗？！”
楚炆咬牙切齿说。
赢诺目光落到女孩儿身上，轻飘飘道：“只是这点痛苦，小堇还不至于撑不住。”
当初在实验室时，他们所经历的实验可比这残酷得多。
“啊！”
就在这时。
下面的楚小堇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叫出声来。
“小堇！”
楚炆脸色一变，就想强行关掉设备，“你他妈给我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