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堇盯着她二哥，见楚炆一直坐在那儿发神，一会儿阴险，一会儿冷笑，模样看着要多奸诈就有多奸诈。
一时间。
小姑娘好为她二哥头疼。
楚家其他人也不像二哥这样呀，又阴险又狡诈，怎么一大家子就出了二哥这样一颗歪脖子树？
现在把他掰正还来得及吗？
“……”楚炆闻声回神。
他见小姑娘眼睛睁得圆圆的，模样有点傻乎乎，懵懂又茫然的样子。
这个小呆子。
原本应该是被他们家捧成掌上明珠的小公主。
结果却一直被人当工具一样使唤着。
估计也是幼年时没能建立正常的三观，所以人才这么傻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仅剩下的那一点点良心起作用了。
楚炆忽然凑过去，将小姑娘抱住，摸着她的脑袋怜惜说：“小堇乖，二哥以后会对你好的~?”
“哈？”
被抱住的小姑娘又惊又疑。
这会儿二哥对她又抱又蹭的态度让她惊恐极了。
二哥这是怎么了？
干嘛突然说这样的话？
是吃错药了吗？(⊙_⊙)
楚炆抱了楚小堇一会儿，随后又对她笑眯眯说：“来都来了，那就再帮二哥做个小实验吧？”
“小实验？”
楚小堇眨眼，懵懂不解。
但看二哥那笑眯眯的样子，小姑娘就感觉没好事！
可没办法。
谁让小诺让她配合嘛。
所以楚小堇还是答应了。
不一会儿。
楚小堇的脑袋上就被贴上了各种特殊材质的贴片，这个东西她相当熟悉，当初在实验室进行脑部开发时，那些白大褂的叔叔们就给她脑袋上弄了很多贴片。
然后她就被折磨得要死不活，恨不得原地去世。
如今脑袋上再次被贴上这个玩意儿，小姑娘无可避免地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阴影。
身体狠狠打了个冷颤。
她看向忙着弄仪器的楚炆，大声问：“二哥，你就这样对我好的啊？”
他说这话的时间还没过去半小时呢！！
结果又来折磨她！！
“一码归一码嘛。”
楚炆对楚小堇笑眯眯说：“你配合我研究，我对你好，这两者也不冲突啊~”
“唔……”
是这个道理。
但小姑娘还是有点怂，问：“那，那会不会很痛呀？”
虽然她恢复能力很强，可是她也很怕痛。
战斗时。
她也是尽可能不让自己受伤的。
“嗯？”
楚炆听了小姑娘这话还有些奇怪，好奇问：“这个怎么会痛呢？难道你以前做的那个会痛？”
“会啊。”
小姑娘老实点头。
当初那么多项要人命的实验，楚小堇最怕脑部开发的实验了。
感觉就像是在用一根棍子狠狠搅着你的脑浆。
先打烂。
再碾碎。
然后狠狠地搅。
那时候头疼起来，楚小堇年纪还小，就又哭又叫。
嗓子都喊得咳血了，失声了，手腕上，脚踝上，固定脑袋的脖子上全部都是血红的勒痕，连固定绷带都被鲜血浸得透湿。
可就算这样，全身还是动弹不得。
当时就只能痛着。
仿佛连死都是一种奢望，只能活着受罪。
“……”
楚炆见小丫头脸色微微有些发青，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经历。
他眸光一闪，随后放开手里的仪器，走到女孩儿身边。
伸手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颇有些温情地安慰道：“乖，小堇别怕哦，这个不痛，二哥只是给你做个简单的脑电波共振而已。”
“真的不痛吗？”
小姑娘半信半疑。
楚炆点头，笑得越发温柔，说：“不痛，二哥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