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嘴上还是说：“让她进来吧。”
“是。”
很快。
楚玥就在助手的带领下来到休息室。
她脸上依旧带着甜美笑容，跟马馥蕾打招呼，“老师好。”
“嗯……”
马馥蕾不咸不淡地应了声，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
楚玥感觉马馥蕾对自己的态度貌似冷淡了不少。
她不明所以，又咬了咬唇，轻声说：“是这样，老师，我签约也有段时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道呀？”
马馥蕾官宣她是她弟子的事是很迅速。
可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她。
也没给她安排工作。
虽然现在同学们都羡慕她成了马歌后的关门弟子。
可楚玥的目标可不仅仅是当一个弟子！
而是想成为马馥蕾，她三哥那样的大明星！
马馥蕾最近跟星凰合作的事并不顺利，所以连带着她对楚玥的态度也不怎么好了。
如今听楚玥问出道的事，就忍不住笑了声，问：
“玥玥，你以为出道是那么容易的事吗？你知道光华一年要签多少艺人吗？可最后出道的又能有几个？你觉得你跟他们比优势在哪儿？”
“……”
这番话让楚玥脸色一白。
所以马馥蕾是压根没想过立刻安排她出道是吗？
那她之前说那么多漂亮话是几个意思？
楚玥胸口憋着一口气，可又不敢对马馥蕾发火，只能继续笑着说：“嗯，老师说得对，我是有点心急了。”
“嗯，慢慢来。”
马馥蕾笑容慢条斯理，说：“你还年轻，先打好根基，到时候出道也不迟。”
“知道了。”
楚玥心里郁闷。
感觉马馥蕾在给她开空头支票。
她没辙，又对马馥蕾提起另一件事，道：“对了，老师，我最近上网，发现网上对于你的质疑声越来越多了，好多人都说《影子》不是你写的。”
这句话算是戳中了马馥蕾雷区。
她脸色一沉，对楚玥色厉内荏问：“怎么？你也怀疑我？”
“不！我没有！”
楚玥忙摇头，又眨眨眼，看向马馥蕾，轻声说：“就是最近我妹妹又在胡言乱语了，这次她还在学校说自己是《影子》的创作者，现在好多人都信了她的话。”
“什么？”
马馥蕾听完觉得离谱，“这种谎话也有人信？”
“是啊，有很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楚玥咬唇，又暗示说：“老师，我觉得你应该杀鸡儆猴，找几个造谣的人追责，这样那些谣言才能消下去了。”
马馥蕾何等聪明。
怎么会听不懂楚玥的暗示？
她眼角余光扫了楚玥一眼，嗤笑说：“看来你很讨厌你这个妹妹啊，是想借我的手整治她，是吧？”
楚玥见心思被戳穿，连忙摇头，“没，我不是那个意思……”
马馥蕾却打断她的话，“好了，你别解释了，是不是我心里清楚得很，不过这次我确实想找几个典型来追责，断了这谣言之风，你既然想整你妹妹，我这当老师的，就帮你一把。”
“真的？”
楚玥听后顿时大喜。
但当她看到马馥蕾那戏谑的表情时，又讪讪地低下头去。
马馥蕾也懒得管楚玥那点小女生心思，她准备找楚小堇开刀也不是为了楚玥，而是冲着楚澜去的。
对方一直拖延不肯谈合作的事。
那她就再拿他一个妹妹当筹码，不怕他不妥协！
——
另一头。
虎哥此刻正身处一个办公室中。
他挂了电话，转过身后，就对男人露出谄媚笑容，说：“先生，你让我说的话我都说了，刚才跟马馥蕾的对话也全部被我录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