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一边来,不要围住!”青袍五品官忙指挥那些甲士。
他赔着笑脸道:“这位壮士,你若是杀了刑部侍郎的公子,恐怕你也活不了。你还是把他放了吧。”
“去京兆府,这个家伙竟然敢欺男霸女,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不是能够受到什么惩罚?对了!他刚才说刑部大牢是他家开的,他想让谁进去就谁进去,看来他家想谋朝篡位,已经有叛逆之心。这件事情,也应该让京兆府的赵府尹上报给朝廷,竟然有如此大逆不道的人。”孟星说道。
青袍五品官脸色大变,额头上的汗水都出来了。
这真是要把刑部侍郎的一家定为谋逆大罪,恐怕他都不能幸免,早知如此,他就不蹦跶出来了。
孟星却将锦衣公子提了起来,又让那个老头与他的女儿也跟着,带着他们,一起向京兆府的府衙走去。
“好啊!终于有人愿意为我们这些百姓出头了。”
“这个天杀的,已经不知道害了多少女子。”
“我家闺女,上个月就是被这个畜牲给凌辱了。这个畜牲就是该死!”
“实在是大快人心!这位青年公子,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许多好事的人也跟在后面,想看出一个结果,于是浩浩荡荡地跟在后面。
青袍五品官看见这一幕,顿时明白,肯定是刑部侍郎的公子又在欺男霸女,结果被这位青年出头救人了。
他硬着头皮带着一帮甲士也跟在后面。
半个时辰后,众人来到了京兆府衙门前,熙熙攘攘的人群,越聚越多。
钟捕头带着捕快出来一看,登时惊呆了,这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难道是来抢劫衙门?
钟捕头很快认出了人群当中的孟星,急忙走了过来,拱手恭敬地说道:“孟公子,你这是有什么事情?”
“你看看这个家伙是谁?”孟星将满脸苍白的锦衣公子拎了过来。
“这……这是薛公子?刑部侍郎的儿子?”钟捕头震惊地道。
“对!这位公子欺男霸女不说,还说他家想谋朝篡位,实在是大逆不道,我便将他给抓来了,让赵府尹来审审。”孟星道。
钟捕头头皮发麻,谋朝篡位的事情岂能乱说的,若是被抓住了把柄,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位薛公子是怎么回事,惹谁不好,偏偏惹了这位?这位孟公子有公主与雷宗圣女撑腰,恐怕谁也动不了他。
赵府尹本来在后堂逗弄小妾,听见这事,赶紧出来升堂。看见这浩浩荡荡的一幕,就像是要造反一样,他也是头皮发麻,这声势搞得太大了吧,难以善了了啊。
这么大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到朝廷那里。
“堂下何人?”赵府尹一拍惊堂木,大声说道。
“大人,冤枉!家父是刑部侍郎,我也是清丰学院的学子,这个恶贼竟然杀了我的扈从,又抓了我来这里,求大人为我做主。”薛公子赶紧痛哭流涕地道。
“薛公子,这位公子已经状告你欺男霸女,还说你薛家无视朝廷的律法,竟敢将刑部大牢占据为己有,谋逆朝廷,有叛逆之心。是否确有其事?”赵府尹道。
“大人,冤枉!冤枉之极!是这个恶贼随意污蔑的。我父亲是刑部侍郎,忠心耿耿,一心只为朝廷办事,岂会有叛逆之心?”薛公子道。
“那你怎么说刑部大牢是你家开的?你想让谁进去就让谁进去?”孟星道。
“你……你血口喷人!”薛公子气得浑身发抖。他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都是对方带节奏,将屎盆子扣到了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