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也想要吞噬了自己?
鄙夷间,须佐能乎再度高高举起沁着蔚蓝色妖焰的巨刃。
尾兽,
太弱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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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自己父亲与母亲的凶手,来自宇智波。】
当这样的消息入耳时,漩涡鸣人整个人就感觉被雷霆所击中一般,情绪变得格外糟糕。
他立刻出声,想要针对自己父母的事情追问更多的细节,追问具体的原因。
因为无论是宇智波荒还是宇智波佐助,于之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
其不相信,有不愿相信,这就是事实的全部真相!
但是漩涡鸣人得到回应却是三代目火影的数次摇首,以及一句:‘你现在的年纪还小,知道太多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给彻底阻断。
不过在僵持之下,猿飞日斩还是给予了前者一点及近的希望:
“如果你能够通过此次的中忍联合考试,那么我就有理由认为你已经真正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忍者。”
“到时候,也自然是有资格,有能力知晓曾经的过往。”
“毕竟,那件事牵扯太深、太广。”
“没有实力的你,连替他们复仇都做不到。”
【复仇。】
也正是这样的一个鲜明的字眼,让本想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漩涡鸣人整个人心神一滞,不止是垂于身侧的双手握紧成拳,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局促。
“当然,”
“你也不要去想着找私下去找那一族,找那个人。”
“因为,即便是我也无法保证你会在宇智波一族的族地里面遇到什么事情,那里,是他们一族所划定的自治区域。”
在意着小九尾那起伏的情绪,猿飞日斩眼帘微垂。
并不找痕迹地依着对方的性子切断着任何会干扰自身计划的可能。
毕竟,看着他可是看着漩涡鸣人长大的,这小家伙的冲动与直率的个性都在其考量之中。
“当然,宇智波佐助也不知道曾经的事情。”
“他跟你一般大小。”
其继续补充了一句。
“我,我只是想要得到他亲口的回答。”
被看破心思的漩涡鸣人小心翼翼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那贴合在裤腿两侧的拳头则在此间握得更紧。
“我知道,宇智波荒在特别的时候,给予过你一些很美好的回忆。”
“我也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不愿意去轻易地怀疑别人。”
“不过,既然你已经身为忍者,那么就应该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忍者的本质就是欺骗。”
“对亲人,对朋友,对敌人的欺骗。”
“只有这样,才能够在各种情况,各种环境下达成目标,完成任务。”
言之最后,猿飞日斩的声音陡然变得有些冷漠。
而这些话,也不知道是在漩涡鸣人说,还是在对其自身的自诉。
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有些的僵硬,小九尾蠕动着嘴唇却始终没有什么话说出。
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这位白发老爷爷对自己说些格外严肃且又晦涩难懂的话。
就算是其曾经涂抹火影岩被抓住的时候,也不曾遭受过这般严肃的对待。
【欺骗,】
【难懂,荒一直是在欺骗自己吗?】
内心的历程一再辗转,可漩涡鸣人还是没有能够得到答案。
因为其找不到任何对方会欺骗自己的理由。
甚至第一个告诉他,三代目火影还有卡卡西老师都是知晓自己父母过往的人,也是他。
“当然你想要去亲口问,我也不会一昧的阻止你。”
“一个月后你将和宇智波荒有一场正面对决,你如果想问,就在那时候当面问吧。”
“至少,届时如果真的会发生什么,我会保护好你。”
“前几日你也看到了,那一族是被情绪支配的家族,即便是对待自己的族人,自己的同伴,也能够毫不留情地下死手。”
似看出了小九尾的一再踌躇,猿飞日斩也后退了半步,并拿出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说辞。
闻言,漩涡鸣人猝然抬首。
这个保护一词,实在是太过惹眼。
同时,那日溅染试炼场外的鲜血也在呼应着白发老爷爷的肺腑之言。
“我知道了。”
“我会在那一日当面问荒的。”
在如是话语下,漩涡鸣人终究也是做出了妥协。
“谢谢您告诉我这么多,并始终为了我而着想,火影爷爷。”
随后,其朝着前者微微欠身鞠躬。
他并不是笨蛋,知道自己目前已经得不到任何其它的讯息。
现在摆在自己身前的两个途径,就是在最终考核到来的那一日当面问荒,以及通过此次的中忍试炼,进而得到火影大人许诺的全部过往。
“不用谢我,”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猿飞日斩坦然地回应着,言语里没有丝毫的破绽与慌乱。
说到底,他可是凭借各种手腕坐在这个位置上一辈子的人,应对这样一个心智还未完全成熟的小家伙自然是信手拈来。
“而且,你的父母都木叶隐村里很优秀的忍者。”
“只可惜,被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残忍杀害,甚至还让你平白背上了妖狐的名头。”
在最后的最后,其没有丝毫愧疚与不安地补充上重磅讯息。
“可以说,”
“你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那一族而起。”
冰冷的话语让漩涡鸣人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这里,这一夜,必然是这十二年来最令之难眠的一个夜晚。
不过,小九尾虽然已经离开,但是猿飞日斩却没有起身回去的迹象,火影办公室内的灯火也依旧明亮着,就像是在继续等待什么人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当整个村子都已经陷入沉睡的时候,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这充斥烟草气味的房间内。
“召我回来做什么,火影老头子。”
那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