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憋了半响,最后不知是谁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爆笑出声。
有了第一人就有第二人,人群中爆发出巨大的笑声,萧瑾城再也忍不住,用扇子挡住脸,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没想到啊,这三皇子竟然背地里是个同,啧啧,难怪,难怪啊,难怪这般年纪了都还未成亲,每日只知浪迹青楼。”
“这可比京阳郡主惊人多了,两个小女娘能干些什么?两个大男人......干柴烈火,能干的事情那可多极了。”
“咦哟,光是想想我这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看看那馆子,长得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路人百姓嬉笑调侃,笑的欢畅不已。
宋京姝不知她走后闹出了这种小事,此时正半坐在马车里,撑着头细细观望面前的少年。
她眯眼,像是能看穿人心,“那袅袅是不是你杀的?”
“我胆子小,不敢杀人。”江媵辞抿了一口清茶,淡淡回。
“胆子小?得了吧,背着我不知干了多少杀人勾当。”宋京姝翻了个白眼,小声吐槽。
江媵辞没听清她的话,“说什么?声音跟蚊子似的,吃的比蚊子多,声音还比蚊子小。”
“我说,谢谢你!”她声音全靠吼。
少年愣了愣,为不可查的勾勾唇。
然后,宋京姝亲眼看到他头上的好感值,一点一点向上跳,最后在25停下。
要换做以前,她定然是会惊讶的久久不能停息,如今经历的离谱情况多了,她早已没了什么感觉。
车子一路颠簸,抵达竹林时,已过响午。
马车刚停下,宋京姝便急不可耐的掀开车帘,朝竹院内跑。
“霍爷爷,霍爷爷!”她朝院内唤道。
她这次前来,既是为了探望,更重要的是确定对方外祖父的身份。
顺道再看看外祖父对她的态度,再决定要不要坦白。
毕竟萧昭阳是为了保护她,才一点点失去了真性情,与先皇没了以往的恣意,也是因为嫁去了宋府,后来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有人说萧昭阳是病死的,也有人说是被人陷害的,这些事宋行逸从未与她交谈,但她知道宋府定然是脱不了干系。
萧霍并未有回应,反倒是李爷爷率先走出来,朝她比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嘘,姑娘莫大声,主子心情烦闷,这会正在里面冲闷气。”
“充什么闷气?一大把年纪了,少生气才能健康长寿。”
“这......”李公公犹豫了一会,想到面前少女与昭阳长公主的孩子相像,下意识脱口而出,“是有关与主子外孙女的事情,此事说来话长,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呐。”
宋京姝闻言,眨眨眼,外孙女?这不出意外的话,说的就是她吧?
可为什么提到她,李爷爷嘴里会冒出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句话?
通常这句话不是用来形容家中不宁,出有不孝子的吗?与她又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