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儿,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家庶女背地里,竟是如此欺负我女儿的,呸!带上你的臭钱滚回侯府,以后也别想再与本相喝上半盏茶。”
“冤枉啊宋相,此事都是那逆女一人所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叶侯爷滚倒在地,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慌慌张张解释道。
宋行逸是皇亲国戚,在皇上眼里是个香饽饽,朝堂上无人敢惹。
可这货也是出了名的女儿奴,把自家嫡女护的死死的。
朝堂人人都说:宁愿去惹宋相,也不要去伤京阳郡主半根毫毛。
他家那自己都快忘了的庶女,也不知是不是脑子秀逗了,给他闯下了这天大的麻烦!
当时郡主的下人到侯府告知他这一消息时,他气的差点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作孽啊作孽,一旦被宋行逸这厮记恨上,他在朝堂都别想安宁了。
“子不教,父之过,你家庶女做的事情,你这个老子也别想逃开干系。”宋行逸气呼呼的转身,突地想到什么,他瞪眼吩咐道,“去,去,把叶老儿送给姝儿的东西扣下来,全部给我送到琉香阁去,绝不能让我姝儿白白受了委屈。”
有便宜白不占?除非他傻!
宋行逸为郡主在门口与定北侯起争执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就这样,定北侯在朝堂上惨遭朝臣夹击,还被皇上派去了偏远地区,要他去安抚边疆战士。
宋京姝听到此消息,不禁百般咂舌。
“郡主,奴婢觉得啊,相爷这是想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碧落感叹说。
宋京姝毫不怀疑,一个丞相能为了她破口大骂,不顾形象,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她这个便宜爹爹,是真的把她宠到了极点。
心情颇好,“走,带上鱼食儿,去亭边遛遛。”
碧落笑着应,“诶!”
刚踏出门,南茴一把扑倒在她脚下,“郡主,奴婢知错了,奴婢伺候您多年,您开开恩吧,奴婢不愿离开琉香阁。”
她痛哭流涕的说,眼看鼻涕就要流在宋京姝裙装上,下一秒就被宋京姝一脚踹开来。
“我没杀你,已是网开一面,如今也不过是把你送进青楼,好好尝尝恶果,南茴,本郡主于你,仁至义尽。”她淡淡说,提起裙角越过南茴。
她不是什么圣母,该狠的时候不会心软,人若害她,她必定十倍奉还。
碧落狠狠呸了一句,“一条不忠心的狗。”
待两人离开,暗处的少年才缓缓现身,眼神阴狠冷漠的望着宋京姝的身影。
空气中,辞一的声音蓦然响起,“主子,那副毒的疗程已经喂完了。”
“加把火候,”江媵辞声音冰冷肆意,“让宋子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垂下头,浑身的阴暗毫无顾忌的暴露在阳光之下,脑子里想的却是那天宋京姝对他做的龌蹉事。
像是一把钩子,勾起了他内心深处不愿回忆的肮脏之事。
“多吃点,喏,”宋京姝笑盈盈的朝河内投鱼食儿,“碧落,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