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师父,喊得要有多骚,就有多骚。
燕妗必不可免的想到了此前二人,抵死缠绵之时,这人总是会凑在她耳边,低低喊着师父的恶趣味习惯。
这家伙,明知道她最是听不得这个称呼,却每每还要说出来,看她笑话。
这不是欠打,是什么?
宫伏在燕妗炸毛之前,握住了她的手,“你刚刚说的事,我都答应,我保证,绝对不会露馅。”
“哼,你最好是能做到。”
燕妗冷哼一声,抽回自己的手,“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在回去之前,记得把摄像机打开。”
宫伏撇了撇嘴。
“今晚过后,再想如此畅所欲言,可就难了,妗妗不打算安慰安慰我一下吗?”
“安慰?”
燕妗低低一笑,“你扛得住吗?”
吃了一半的美食,肚子还没填饱,就得回去守空房,如此煎熬,晚上能睡得着才怪。
可宫伏当下却不想理会这些。
熬的夜那么多了,还在乎多这么一天吗?
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燕妗。
走廊尽头的窗户,爬进了月光。
虫叫声,蛙叫声,都没能盖住他们的缠绵声。
周六六有些睡不着觉。
她红着脸,暗骂了一声,又翻了个身。
等燕妗脸颊微红,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的回到房间,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周六六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隙,她看着燕妗慵懒的坐在自己的床上,月光穿过窗户,洒了进来。
这个亮度,让习惯了黑暗的周六六足以看清楚,燕妗脖子上留下的暧昧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