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烟生怕宫伏在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赶忙挂了电话。
又哪还敢多问什么。
宫伏放回手机,低头看了眼正在给他捏手指关节的人,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伊烟短时间内,不敢来打搅你了。”
宫伏的手指很长,很好看。
燕妗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拿着玩儿。
刚刚也是突然奇想捏了捏。
谁知道,捏着捏着,他还上瘾了。
燕妗抬眸,嘴角一抽。
“怪不得你刚刚突然叫得那么勾人,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这就勾人了吗?”
宫伏弯唇,靠近,“我都还没开始叫师、父呢。”
“……”
这丫的跟这两个字过不去了是吧?
燕妗瞪了过去,一双美目盼兮,眸光流转,那眼底宛若要溢出来般的恼怒,让宫伏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
“这可是你让我叫的。”
“你还理直气壮了是吧?”
燕妗气笑了,她低头咬住他的手指,发泄似的磨着,“这是什么时候都能叫的吗?”
“我要是不这么喊,又怎么能窥见你不一样的一面?”宫伏弯着唇,还在回味。
回味妗妗在听到这个称呼后,猛然颤动收缩的可爱模样。
“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燕妗惩罚性的加大了力度。
宫伏眉头愣是没皱一下。
要不是燕妗看到他手指都红了,估计还不能停手,她无趣的松口,“没意思。”
“没意思?”
宫伏不乐意了,“那你觉得谁有意思?”
“白青因?”
“莱桠?”
“还是阿夜?”
他一连几问。
都让燕妗听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可别什么都往我身上扣,我什么时候这样说了?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啊?就乐意缠着我。”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乐意?”
只有他最清楚。
那些人,看向她的眼神。
有多不一样。
也就是她,还什么都没发现,什么都没察觉,宫伏按耐住心底不断涌出的酸涩。
用力搂住了她。
只有这样,他才能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