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这个世上最恶心最变态最埋汰最不像人的男人,将会轮番将她当做发泄的工具,不仅欺辱她的肉体,还会凌虐她的灵魂。
而被挑断了脚筋的她,虽然还活着,但却要在属于她的修罗地狱里挣扎,为自己前半生的罪孽赎罪!
哪天不堪受辱,生命如同那座钟的钟摆,铛的一声停止不动了,那便是她生命划上了终点,这辈子的赎罪到此为止。
但在钟摆没有停摆之前,她都要在泥潭中挣扎,受罪,这一次再没有人能赦免她了……
……
孙氏在这边还没坐一会儿,刘氏就风风火火找过来了。
“三嫂,三哥让你赶紧回去,老汉发病了!”刘氏人还没进门,声音就传进了屋子。
孙氏霍地起身,抬脚就往外走。
王翠莲正在喂团团喝水,杨若晴正弯着腰,手里拽着一条学步带子,学步带子的那一端拴在圆圆的腋下。
俩孩子学走路的时候,若是大人全凭双手去扶着孩子的手臂教他走,还没走几步,孩子都还没累,大人就率先累得喘不过气,直不起腰了。
有了这学步带子,大人轻松多了。
此时两人听到刘氏的话,又看到孙氏风风火火冲出了寝房,两人对视了一眼,杨若晴直接抱起圆圆也跟着出了屋子去听究竟。
王翠莲也给团团擦了擦嘴角,抱着团团跟着起身出了寝房。
寝房门口,刘氏正拉着孙氏的手,一脸焦急的说:“老汉突然发病啦,倒在床上起不来!”
“啥病啊?叫旺生过来了吗?”孙氏问。
刘氏自顾自的说:“咱家老汉那张脸,平日里四四方方的,比锅底还要黑。”
“这会子痛得,比大安他们写字的白纸还要白呢,嘴巴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吓死个人毛了哟!”
“四弟妹,咱老汉啥病?你三哥可请大夫了吗?”孙氏更着急了,摇晃着刘氏的手又问。
刘氏却说:“老汉从来不哭的人,这会子都痛得哭啦,一颗眼泪这么大,比黄豆粒还要大……”
孙氏撒开刘氏的手,掉头就往门口跑。
杨若晴抱着圆圆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杨若晴无奈的摇摇头,“四婶,我娘这是问了个寂寞啊,你就不能先捡她一个问题回答了再说后面的吗?”
刘氏看着孙氏走远的背影,尴尬的咧了咧嘴,说:“你娘可真是个急性子啊,我要回答她的问题,也得先把前面的来龙去脉给交代清楚啊,等我交待清楚了,不就该回答她的问题了吗,不然,我怕她听不明白……”
杨若晴只能对屋顶翻了个白眼,敢情你这说事情,还得娓娓道来,先把铺垫铺好,气氛拉满?
事情有轻重缓急,等你铺垫好了,气氛拉满,听众都跑光了。
“晴儿,我说给你听吧……”
“不用,我自己过去亲眼看着更好!”
杨若晴果断拒绝了刘氏的‘好意’,抱起圆圆也出了小堂屋门,直奔前院而去。
刘氏探头探脑往寝房里张望,接着看到王翠莲出来了。
“她四婶,坐一会儿?喝口茶?”王翠莲习惯性的热情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