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最爱吃菊花糕了,对了娘,我给你们带了好多的板栗,你看!”
目光随着骆宝宝的指引望去,杨若晴看到骆风棠和红袖并肩过来了。
红袖肩膀上挎着两只包袱卷,骆风棠的手里则拎着一只麻线袋子。
仅看那麻线袋子的体积就知道里面的板栗不低于五十斤!
“姐,我们回来过节了。”
红袖来到杨若晴跟前,浅笑着打了声招呼。
相对于骆宝宝这小蜜色的肌肤,红袖一如既往的红润白净。
相比骆宝宝那外放的飒爽英姿,红袖的气势则内敛许多,走在大街上,某些混混或许只敢偷看骆宝宝的美貌,却被她的气势威慑不敢生出上前调戏之心。
但红袖,却能迷惑男人,让人觉得她是一个弱女子。
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真上前去调戏,那就是嫌命长了。
所以骆宝宝和红袖走在一起,一个是带刺儿的火玫瑰,一身的杀伐果断,硝烟滚滚。
一个则是薄雾中的水莲花,清雅柔媚,却是深渊和泥泞中挣扎而上,以仇恨和鲜血滋养,是勾魂夺魄的白无常。
当然,这一切都是对外人和敌人而言,在自家人跟前,前者是古灵精怪的闺女,后者是掏心挖肺的姐妹。
“回来了就好,大妈一直在念叨,早就盼着你们回来呢。”杨若晴对红袖说。
红袖轻轻点头,“姐,我先将包袱送回屋,再去灶房看大妈和大伯。”
“好,你去吧!”
红袖离开后,骆宝宝迫不及待的打量着杨若晴的肚子,别看她在军营里面对着手底下那批女兵时很稳重,但其实她也才十四岁的花季少女。
到了娘面前,她始终是那个好奇的宝宝。
尽管个头早已比杨若晴还要高,但一点儿都不影响她在娘跟前撒娇卖萌,此刻她弯下腰,好奇的打量着杨若晴的大肚子,“娘,一个月不见,你和肚子就跟吹了气似的,大到超出我想象啊!”
“那是啊,他们每天都在成长啊!”
“娘,你肚子里兜这么重的俩娃,会不会腰酸背痛?”
“有一点哦。”
“娘,我看着都害怕,你这肚子太大了,好像随时随地都要砸到地上。”
杨若晴笑了。
骆风棠刚好听到这话,摸了摸骆宝宝的头:“又在说傻话,要是砸地上,那你和你辰儿哥哥当初是咋样安然无恙的降生的?”
骆宝宝抬手把骆风棠的手拿开,故作嫌弃的撅起嘴:“爹,你的手摘板栗的都没洗,还碰我的头!”
骆风棠哈哈大笑,把手收了回去。
骆宝宝又挽住杨若晴的手臂说:“娘,我听人说怀孕的人吃板栗好,我给你带了好多板栗回来。”
“是嘛?还给娘带礼物了呀,我看看。”
骆风棠听着这娘俩的对话,早已打开了麻线袋子。
杨若晴被骆宝宝搀扶着上前来,埋头去看麻线袋子里。
“呀,板栗都剥好了啊?我原还以为是板栗球呢!”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