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悠了大半天,福宝趴在大哥的怀里呼呼呼的睡了起来。
睡着的小福宝,肥嘟嘟的小脸蛋,别说有多可爱了。
盼儿跟在沈晏卿的身后,一会儿捏捏福宝的小手,一会儿捏捏福宝的小脚,觉得好玩的很,自顾自的哈哈偷笑。
“我认苏明月为义弟,盼儿你没生气吧!”
沈晏卿突然说道。
盼儿摇摇头:“不会啊,你怎么会这样的问。”
“如今你做药坊的生意,同苏氏医馆打交道的次数多,我同他结为义弟,免了你的闲话!”
盼儿一愣,扭头看着心思细腻的沈晏卿,脸上全都是笑容。
不说牛家村,就是在镇子上,也会传出闲话,说她顾盼儿是沾苏明月的光,这说着说着,闲话就说转了,意思就不一样了。
她没想过这些,却不曾想,沈晏卿竟是想的这么明白。
有了他跟苏明月的这层关系,以后不会管别人说什么闲话,她都不怕。
伸手紧紧的拉着沈晏卿的手。
“谢谢你。”
他的掌心暖暖的,在她说完这些话后,那手掌微微的有些僵硬,继而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两个人并排往前走着,岁月静好般,如此的美好。
“苏明月京城人士,家中嫡子,却不受疼爱。”沈晏卿喃喃呓语。
“你认识他?”
是了。
沈晏卿也来自京城,他自然是认得了。
只不过看苏明月的样子,他却不认识沈晏卿。
他的眸光深远,眉头紧锁,似是想起了那件久远久远的往事。
嫡母病重,可中馈之权在姨娘的手里,他慌张外出寻不到一个郎中,大雨瓢泼之夜,偶遇一女医者,将嫡母给救下。
这份恩情,他沈晏卿记得,既然苏家嫡子也被容不下,来了河东镇,他沈晏卿会报了这份恩情。
张嫂买了一些米面,又买了一些纱帐,曹鹤买了几把锄头,几个人坐上了牛车,往回家赶。
上了牛车,福宝睡醒了。
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这里有好大的蝴蝶啊,这里还有小蜜蜂,哇,地里还有耕地的牛。
福宝高兴的拍手连连大喊。
很快就到了家。
盼儿抱着福宝下了牛车,而沈晏卿则驾着牛车还给牛大爷。
盼儿人还没走到院子门口。、
就听到院子里的哀嚎哭喊声。
“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啊,干啥跑啊,呜呜……这下好了,我的名声更加的坏了。”
是牛真香的哭喊声。
盼儿慌张的推开院门,。
就看到牛真香蹲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看到盼儿回来,这更是委屈了。
撒着大象粗的腿跑了过来。
“呜呜,盼儿我惨了。”哭着擦着眼泪:“我把韩公子给吓跑了,这下我可完蛋了,以后别人提起我就是,那个死胖子缠着人家男人,把男人都给吓跑了,我以后出门可咋见人啊。”
“怎么回事?”
盼儿将福宝扔进了木制坐颇里。
打了把水,自己洗了手脸,又给牛真香扔了快帕子。
“给谁吓跑了?香香,你别光哭啊!”
牛真香哭的抽搐:“呜呜,我今日来你家找韩畅说话,他……他跑了,你说不是我缠着他逼婚,他吓跑了啊。”、
盼儿扭头看了看四宝。
四宝撒着腿从屋子里拿出一封信。
盼儿拆开,里边就一句话。
“勿念!”
盼儿撇撇嘴,这还真符合韩畅的性情。
因为被家里逼婚,剃光了头当和尚离家出走,怕是当初离开爹娘书信都没留。
“香妹妹,他……他是走了,可不过不是因为你走的,是……他是……”
“是什么啊,难道不是被我吓跑的。”
盼儿帮牛真香擦了擦脸:“那个,他表兄嫌弃他吃的多,所以让他出去历练!”
“啊……呜呜,盼儿你是不是拐着弯说我吃的多啊。”牛真香捂着肚子:“我在作坊里干活,吃饭的时候已经很收敛了,呜呜,你看看,我最近都饿瘦了。”
“那个……香香,你不要想那么多,我不是说的你!”
香香捂着脸:“那我以后干更多的活,好不好盼儿。”
说完,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举出头顶。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