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卿这边,一脚踹翻一个土匪,他下手力气大,手中的镰刀劈过来,吓的几个土匪四处闪躲。
土匪头子见小弟们都给制服,气的不行。
怒吼道:“兄弟们,为了咱们的一百两银子,给我干!”
那几个小弟听到自家老大这话,双目来了精神,都拿着手中的大刀朝着沈晏卿救砍了过来。
沈晏卿的动作不慌不忙,他长身而立,游走在几个土匪之中,伸手一拳头捶在眼上,或是一圈捶在肚腹上,又或是横腿一扫,土匪便躺在地上,他一脚踩上,半空就听到土匪“嗷嗷啊”的惨叫声。
土匪头子见自己孤立无助,他颤颤巍巍的举着大刀吼道:“你……你是牛家村的?我告诉你,这可是官府要抓的人,你要是……”
呱噪的很!
沈晏卿眉头一挑,浅脚一提,脚边的长刀而起,朝着那土匪头子就踢了过去,土匪头子瞪大了眼睛,那刀可是朝着自己的面门。
他惊吓的双腿颤抖,想跑可因为太过于恐惧,惊愕的站着瞪大了眼睛。
“咻”的一声,长刀刺了过来,正中他头上的发帽,发帽被刺掉,头发也斩断披散在肩膀上,土匪头子震惊有余拍了拍胸口,“没死、没死!”
然后双腿一蹬,吓死了过去。
沈晏卿唇角不自主的噙着一抹冷笑:蠢货,不自量力。
“哇塞,施主,你好厉害啊!”和尚见自己被救了,拍手欢呼道:“施主你这功夫哪里学来的,可否教教我!”
沈晏卿眉头清冷,他低头看了看那呱噪的和尚。
嗯,没死,还会说话,那不救了。
无视和尚的话,俯身,伸手将地上的竹竿扛在肩头。
“施主,施主,你的力气好大啊。”和尚受了伤,脸色苍白,可此时这欢呼的样子似是别人受了伤一样。
秃驴和尚功夫不咋地,废话咋这么多?
沈晏卿垂眸,漆黑的瞳孔里尽是冷寒。
转身离去。
背后一道骄纵而责怪的语调:“表哥,你可真狠心眼整整看着人家死么。”
沈晏卿身子一摒,眸光渐沉。
因为牛爱芳的宅子不卖,村长那个着急的啊。
眼看盼儿那孩子已经带着工人们开始学习药材的知识了。
若是他这边再耽误事,他这个村长就罪过了。
牛家村没有宅子要卖,村长就附近的几个村长到处转悠着看。
总能遇上要卖的,或者是合适的。
总之不能在开工之前,耽误了盼儿那丫头的大事。
村长将这事情看的很重要,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自行车电动车,全靠11路,村长跑的腿都断了,一卷汗烟抽了继续找。
盼儿在家中倒不是那么着急。
工人们识字的不多,眼下要尽快的认识药材,所以这课程还得一段时间。
这宅子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她就打算自己亲自盖作坊了。
张嫂、荷花,牛五奶奶几个人依旧的做锅盔馍。
不过,速度要比之前快的多了,因为盼儿在铁子那里打了做锅盔馍的火,上边烙饼下边烤,一次性能出十几个锅盔馍。
荷花两口子从自家老宅子搬出来,带着三个闺女,这日子也算是能过得下去。
牛五奶奶家的孙子牛牛牛是个哑巴,盼儿心疼这孩子,便带过来一起认识药材,给孩子一个出路。
牛五奶奶对盼儿是感激涕零。
天气炎热,盼儿在灶房里煮了绿豆汤,番茄酱工人们还有药材工人们都围着喝。
就见村长满头大汗的从外头跑进来。
“盼儿丫头,我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