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细雨冲刷着上海滩。天气渐渐的有几分寒意。
在豫园的湖心亭的茶室里,靠窗口的位置上,坐着两位商人,他们正在洽谈。一位是我地下党上海负责人王庸,一位就是乔装打扮的吉祥。
吉祥对王庸道:“根据我们的线报,彭海清同志被捕的经过是这样的。”
清晨,彭海清同志在家里草草吃了点早点,便撑开一把雨伞冒雨出门,去公共租界华德路竞业里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
临行之际,彭海清同志告诉妻子陈琮英:他“12点回家吃午饭,下午还要到另一个地方开会。”
彭海清同志走后,陈琮英踏着成溪的雨水,买回10个铜板的面粉,4个铜板的“雪里红”,准备午饭。12点到了,彭海清同志没有回来。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但一直等到天黑,彭海清同志也没有返回。
不祥的预感敲击着陈琮英的心。好不容易捱到天明,她急忙找到相关同志打听消息。
得知彭海清同志昨日已经被捕,现在组织上正在积极想办法营救。
原来反帝大同盟党团书记、华侨青年张永和被捕时从他身上发现一张写有华德路竟业里地址的纸条,密探就凭这张纸条前来搜捕,先抓了某同志的妻子李灿英和她三岁的儿子。然后就躲在那里守候。
彭海清同志习惯性观察周围没有发现异常,才推开大门,哪知刚走了两步,就被门后窜出来的暗探抓住。
彭海清据理力争道:“我是问路的,你们凭什么平白无故的就随便抓人?”
特务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彭海清同志身上到处搜查,幸好特务只从他身上只搜到一张电车票。在拉拉扯扯过程中,彭海清同志有意把门口竖着的一个拖把踢倒,使得后面前来参加会议的同志引起了注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监狱里,彭海清同志一口咬定,自己是从江西来上海投亲谋职的失业青年,一口咬定是自己不知道路,是问路的。
听了吉祥的介绍,王庸说:“这个信息很重要,说明彭海清还没有暴露。那这样,这问题我来想办法解决。”
当天晚上,邱扬生买了礼品,包了100块银洋拜访陆大奎,与老“老朋友”“叙旧”,并恭贺他高升。
邱扬生笑着道:“哎呀,老朋友啊,恭喜你啊,这次又荣升了,往后啊,我们也可以沾一点光了。哈哈。”
陆大奎笑道:“哎,你这话见外了。咱俩是什么关系?哈哈,今后您老兄要办什么事,我陆某一定是尽力而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