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
吉祥严肃的对江大海、蒋茹道:“现在斗争越来越残酷,由于叛徒出卖,不少党组织遭到严重破坏,在这个时候,我们更要严格组织纪律。在你们的几个小组之间,除了你们几个组长和我直接联系之外,你们横向之间也不可以有任何联系。这是,铁的纪律。不是我们怕死,而是全力保证组织的安全,减少不必要的损失。”
林芳是李文荣的“女人”,在巡捕房和特务处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
仁济医院的院子里。
李文荣穿着病号衣服,胳膊上吊着一条纱布带子。林芳搀扶着李文荣在院子里散步。
李文荣笑着问道:“你这样照顾我,就不怕人家说闲话?”
林芳笑着道:“人家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想怎么说就让他们怎么说。难道现在闲话还少吗?”
李文荣笑着问道:“那以后影响你找男人怎么办?”
林芳笑着道:“找不到就不找呗。这样做主要是蒙住了敌人的眼睛,难道您觉得不好吗?”
李文荣笑着道:“不是不好,就是—”
林芳红着脸道:“大家都以为是真的才好呢。包括,您,您自己。那做起事来更方便一些。”
李文荣听着,无语。
陆大奎坐在办公室里,眯着眼睛,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雪茄,显得很优哉游哉的样子。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陆大奎拿起电话,有气无力地说道:“喂,我是陆大奎。”
只听得电话那头道:“怎么,听你说声音有点有气无力的,是不是生病啦?”
陆大奎一听,那头话音不对,连忙哈哈笑道:“哎呀,是民谊兄啊,我开始没有听出来。”
褚民谊笑道:“如果是女人的声音,你就听出来了。哈哈哈。”
陆大奎道:“哪里哪里。主要是最近出了一些事情,搞得有点焦头烂额,刚刚处理完。”
褚民谊笑着问道:“什么事还要你自己去亲自处理呀?”
陆大奎道:“哎呀,民谊兄您有所不知,特务处那个姚承谟,做事历来有点神经兮兮的。前不久啊,抓了个什么共产党的嫌疑犯,查不出个什么名堂来,他呢,又和人家好上了,不知道他得罪了谁,被人举报,被抓得个正着。”
褚民谊哈哈大笑。道“所有报纸不是都登了吗,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呀?”
陆大奎道:“这事与我是没有关系,可这事影响很大,南京很恼火,又派人前来调查。那个姚承谟我估计怕南京要处理他,前两天又抓了个什么人,要亲自送南京,还要我们这里派弟兄押送。这下好了,到了溧阳,遭到了埋伏。那个人也死了。我们这里死了两个,我们这里的一个副科长替他挡了枪,受了伤。否则,他已经没有命令了,您说这种事要处理吧。”
褚民谊道:“这种事处理还不简单,多给一点钱,不就完了?又用不到你自己掏腰包。废话少说,今天下午啊,我要带一位重要朋友到‘夜来香’,你再忙也得过来。”
陆大奎笑道:“什么重要朋友呀,您也那么神秘兮兮的?”
褚民谊笑道:“反正见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