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平离开夏文悦的办公室之后,清冷的眸子沉寂了下去。
陶思远敢算计和伤害夏文悦,他跟他没完。
宫平拨了一通电话出去,里面传出宫璃清脆婉转的声音:“大哥。”
“璃儿,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你说。”
宫平把陶思远算计夏文悦的事情告诉了宫璃。
宫璃猛的一怔,怪不得大哥和悦悦会在那个时间点出现在家里,原来是出了这样的事情。
宫璃只要一想到夏文悦差点被陶思远那个人渣玷污,她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冷冽的杀意。
差一点,差一点悦悦就要重蹈上辈子的覆辙了。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陶思远已经和夏晴暗度陈仓了,不然陶思远不可能想出这么龌龊的方法。
“大哥,陶思远是个卑鄙小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纠缠悦悦,但能确定的是,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必须让她远离悦悦。”
宫平:“我会守着她的。”
“大哥,小人防不过,我们要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你说。”
……
自从宫平抱着夏文悦离开之后,陶思远就一直惶恐不安,生怕宫平带人上门寻仇。
等了一下午都没有等到动静,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缓了缓蹲的酸麻的双腿,站起身来。
陶母苍老浑浊的双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凶光,他看着颓丧的儿子,问:“今天那个男人是谁?”
陶思远的脸上全是灰败之色:“他是夏文悦的上司。”
宫平虽然不苟言笑,却是也真的护短,而且夏文悦还是宫璃的闺蜜,一旦她把这件事情告诉宫璃,他一定会被公司开除,圈子里的名声也会彻底臭掉。
陶思远一想到自己的下场,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陶母不解:“他为什么会知道夏文悦在这里,还带走了她?”
这上司管得未免太多了些。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夏文悦提前告诉了他。”陶思远的声音有些晦涩,更多的是难堪。
难堪夏文悦对自己的不信任和对宫平的信任。
陶母冷哼一声:“那两个人的关系一看就不同寻常,我不相信他们之间的纯洁关系。”
宫平踹开门那一瞬间的紧张可不是装出来的。
陶母更厌恶水性杨花的夏文悦了。
她抿了抿唇:“但眼下,那个男人带走了夏文悦,我们的计划肯定无法再实施第二次,要怎么办呢?”
陶母现在惦记和悔恨的就是夏文悦逃跑,而她的儿子很有可能与夏氏集团无缘。
陶思远苦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夏文悦肯定会恨我,不会再给我第二次见面的机会,我的工作也有可能保不住了。”
陶思远现在心哀莫大于死。
陶母不像儿子那么悲观:“如果夏文悦不给机会,那你就把夏晴箍在自己身边,我不信她爹会那么无情,一丁点东西都不给她。”
陶母说:“凭借着夏晴的钱和你的才华,想闯出一番事业不是难事。”
陶母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浇醒了陶思远。
是啊,他还有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