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歉疚,嘴上绝对不能承认。“钵子,这是个好名字。当年我专门请大师给你算过命。用这名字,必定金银满钵。你看,现在你不但金银满钵,连神仙珍宝都满钵了。”王国裕得意地挑眉。
王竞波一手按在白晶箱子上。“我管你什么金钵银钵,你们今天要是不改口,谁也别想动我的白晶!”
王国裕死命瞪着儿子:你只是名义上的,异人是我认识的。
王竞波回瞪老爸:都说是我的了,那就是我的!
赵芬笑道:“改改改,我们改。阿竞。哈哈哈,阿竞,确实好听多了!”
孙卫红把“阿竞”二字念了几遍,说:“好听是好听,怎么感觉有点匪气?没有钵子接地气。”
“不许叫我钵子!”王竞波气呼呼得瞪着老妈,把双手都按在白晶箱子上,想了想,干脆趴在白晶箱子上。
王静竺好想笑。王竞波二狗子还是那么二!明明都读大学了,一如中二少年。
这个时候千万不敢笑出来。笑出来了,王竞波可能会找她拼命。
转念一想,自己要不要也找个机会让大家改口呢?竹子竹子,稍稍不注意,就喊成和师父小名一样了——柱子,跟二狗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捂脸,想哭,老爸老妈取小名实在绝。
“好吧,好吧,阿竞就阿竞。”
刘一航懂事,单膝跪下,大声喊道:“竞哥,请受小弟一拜!”
王竞波正要摆一摆大哥大的架子,王国裕扯着刘一航的耳朵给他扯起来。“去去去,我们又不是黑涩会,什么大哥小弟的。柱子,不是我说你,这一套要不得!我们以前怎么过,以后还怎么过。以前穷日子都过得好好的,现在得了这么大机缘,将来日子肯定越过越过红火,我们可不能误入歧途。”
苏前进拍拍刘柱的肩膀。“国裕,柱子就是感激钵……阿竞。”
王竞波“哼”了一声,“升米恩斗米仇。我不要你们报答我们家什么,只求你们以后修炼有成,不要反过来害我们家就行。”
此言一出,王国裕和孙卫红立即开起双打模式,孙卫红顺手抄了筷子抽脑袋,王国裕抬腿提屁股。
“混蛋玩意儿,说什么呢!你苏伯、刘叔是这样的人吗?”
“会不会说话!你这混球,打死算了。”
苏前进和刘柱赶紧拉开王国裕,赵芬则去拉开孙卫红。
刘柱当即敲碎了玻璃酒杯,用碎玻璃片划破了掌心,滴血为誓。“国裕哥,钵……阿竞说得没错。你们放心,我刘柱不管将来如何,绝不会做任何对不起老王家的事!我刘柱将来若是对不起老王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苏前进抢过一片玻璃渣,也划破自己手心,发下血誓。
接着,赵芬、苏黎、林小娴和刘一航也要如此,王静竺一家人赶紧将他们拉住。
前面刘柱和苏前进这么高,他们一家有点懵,没反应过来。再让眼睁睁看着其他人这么干,就过了。好像真要逼着他们发誓似的。
孙卫红又想打王竞波。“苏哥,柱子兄弟,阿芬姐,这孩子胡说八道,你们别往心里去。”
赵芬拉着孙卫红的手,“红红,阿竞就是说话直,但他说得有理。孩子眼明心亮,人情通透,这是好事儿。好事儿!丑话就该说在前头。以后谁要是做了对不起你家的事,必须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