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带着人一同坐到桌案面前,瞧着大师写东西。
不多时,眼瞧着康熙爷和太后两个人似乎瞧过了孩子,往院子外头走去了,温酒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而今保护好孩子们和自己的人身安全才是最紧要的,不知这位大师到底是人是鬼,温酒是绝不会让他接近几个孩子的。
四爷至始至终眸色都没有离开过广慈大师,见大师写完,接过,又问了句:“大师觉得我的病症当可以医好吗?以后是否还能习武?”
广慈大师仍旧慈眉善目,听了这话微微颔首,阿弥陀佛了一声:“施主,你在养伤,还需宽心,未来之事有谁能说得准呢?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身子养好了,想要习武,自是可以的。”
四爷狭长的凤眸里带了些微微的诧异,接着便是由这温酒扶着起身:“谢过大师指点。”
“阿弥陀佛。”广慈大师眉眼平和,仿佛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
“送大师。”四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广慈点头:“施主留步。”
说罢,在两人的注视中,缓缓的出了门。
“爷,你现在能看透他的修为吗?”温酒压低了些声音的。
四爷微微摇头:“不曾,不过,爷有自信,若是正面交锋,爷应当不会落下风。”
温酒挑眉:“爷看不透他的修为。还能知道自己打不打得过?”
瞧温酒笑咪咪的样子,是也好笑的点了她的脑门只道:“破了洗髓期之后,隐隐有种感觉。像是能看透些东西一般。爷而今还没摸清楚,还需要再精进一些才是。”
“原是这样。”温酒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别担心。”四爷摸了摸温酒的脑袋:“此番也已经派人盯着周围的动静,但凡有一些风吹草动,爷一定能最先知道,会保护好你和孩子们的。”
“嗯,”温酒点头:“有爷在,我不怕。”
“对了爷,今天晚上你得跟着我去干一件大事。”
“嗯?”四爷看过来。
“晚点再说,现在咱们还是去看看孩子吧,也不知道皇上刚刚有没有和他们说些什么。”
四爷懵懵的被温酒扯着又去看孩子,一时只觉心中好笑。这丫头,四个孩子的额娘了,万事都做的井井有条,这还时常像个疯丫头一般跑跑跳跳,哪里还有平日里沉稳的样子?
当下这个角度瞧过去只能看见她细嫩的脖颈,和红润脸颊。一时,四爷忍不住低头凑了过去。
还未曾碰到她,忽然觉得手臂一痛顿时皱起眉头来,低头看去直接手掌上的黑影似乎扩散的更大一些,一时眉头皱的厉害,
“怎么了?”温酒回头看过来。
四爷下意识的将手背到后头,浅笑着摇头:“没事,爷瞧你头发乱了帮你整理一下。”
温酒松口气,忍不住好笑道:“吓死我的,不过是头发乱了,爷干嘛皱眉头?”
说罢,她轻轻扶了扶四爷的眉心:“走,去看儿子。”
“好。”四爷应了一声,面色的如常的随着温酒去到了偏厅。只是他的手却是缓缓的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