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忍不住挑眉:“怎么着?把你囚禁起来了?该不会天天把你关起来那个那个吧?”从前这样的桥段可是没少看……
太子妃兑上温酒颇带几分兴奋的眸子,当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想什么呢你?他?人家那是位大圣人,怎么可能到我这种凡夫俗子的宫殿里头留宿?”
温酒忍不住好奇:“那是怎么回事儿?”
太子妃撇嘴:“就说了两句不中听的话,被他听到了,转头请了几个教养嬷嬷来教导我。”
温酒:“以你的本事,那两个教养嬷嬷还能拿捏住你不成?”
太子妃道:“呵,那嬷嬷算个什么?两天就让我给收了。主要是这男人现在长脑子了,直说我而今言行举止不合规矩,怕我把女儿给带坏了,非是要把我女儿带到他跟前教养。
呵,我教养不好?他的侧妃就能教养好了?还打量我不知道,他无非就是瞧不惯我,觉着我将女儿教导的如男子一般,不和规矩。还想着让李佳氏来教导我儿的刺绣,凭她也配?”
温酒:“别气别气,后来怎么样了?”
太子妃又道:“还能怎么样?我坚持。他也拿我没办法,反正闹到皇阿玛跟前,皇阿玛保管骂的是他。
他怕我带坏闺女,天天在我的宫里头守着,整日的用了一双防贼的眼睛防着我。”
温酒嘴角抽了抽:“你们夫妻俩,该不会这些时日都是这样过来的吧?”
太子妃:“…差不多吧,不知道他抽了什么风,有空就过来,一坐坐一天呢,把我最爱的天池云雾茶给喝了一滴不剩!
我天天陪着,坐的我腰都痛了。每天还要受他的精神折磨,若是再不出门,怕是被他这样折磨疯了去。”
温酒:“没想到太子殿下生的一副温温和模样,折腾人倒是一把好手。”
太子妃:“呵,当年我若是不被这一张温柔的脸给骗了,何至于此呢?”
温酒:“……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他就想要待在你的宫里头呢?”
太子妃:“呵,他想呆我还不想留呢。不过我听说前两天他好像和他那个情浓意浓的侧妃闹别扭了?他心情不好就来来折磨我,我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还得坐着陪着。你说,这日子还能过吗?”
温酒看着苦着一张脸的太子妃,默默打怀里头掏了两块奶糖给她,又道:“要不这样,你也别一直硬坐着陪着。你就说给他泡茶或者是给他做吃的,转头该睡睡,该吃吃。总得让你自己舒坦了才是。”
“是啊,我干嘛一直守着礼数呢?”太子妃一愣:“酒儿,我发现每次和你聊完天儿,我总有不一样的顿悟。对付男人,你总是格外厉害。”
温酒:“……我当你是夸我。”
“哎?这女子谁呀,怎么这般粗鲁?”温酒两人正说话间,忽然听见了旁边。有女子颇为嫌弃的声音。
“就是就是,你看她,也太黑了吧,身上还带着汗呢,这马也脏,蹄子上都是泥水……”
“哪儿来的蛮荒女子?九爷怎么会被这样的人下请帖?”
“这不是乌兰珠格格吗?眼瞧着这便是十爷的福晋了,怎的还这般的顽劣?快些下来吧。”三福晋一副长辈的模样,站在门前,满脸不认同的瞧着她。
“啊?十爷那般男子,怎能娶了这样一个女子?”
“就是啊,草原那边来的,该不会连规矩都不懂吧?”
乌兰珠颇有几分局促地扯了扯裙子,皱着眉头道:“我不是有意的,是我的马车……”
“好了,格格可别在这给十弟丢人现眼了,快下来吧。”
忽然听见一清亮的女子声音,众人下意识的瞧过去,只见马车帘子徐徐打开,一容貌明艳的女子自马车上下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