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头还没等将里衣穿上呢,便觉着有些不对,温酒一回头,便见四爷目光灼灼的站在身后。
温酒吓了一跳,赶忙随意拿了件衣裳遮挡:“说好了不看的。”
四爷:“爷不看,爷就……帮你检查一下是不是生病了,这样下去可不成的。”
说话间,再次逼近。
温酒:“……别……”
四爷:“好香……”
温酒:“……流氓!!!”
…
“这红绸在挂得高些,对,再高些。”
“姑娘,酒水备齐了。”
“姑娘,餐食也检查妥当。”
山楂点了点头:“成,明儿个就是阿哥们的满月酒了,都机警些,一定要万无一失。”
“是。”
山楂嘱咐完,瞧见那头流苏回来来当下小跑两步迎了过去:“姐姐,怎么样?静好堂的人怎么说?”
流苏拍了拍山楂的手:“走,进去说。”
进了屋子里头,便觉热气袭来,流苏和山楂相互抖落了身上的雪,这才一前一后的往暖阁里头走。
“两位姑娘回来了,侧福晋还在里头练舞,没出来呢。”宋嬷嬷端了两盏姜茶给她们,只道:“瞧这时辰也差不多了,再练下去怕是伤身子,两位姑娘进去劝劝吧。”
“进来劝谁?”温酒打暖阁里头出来,笑呵呵的对着她们几个招了招手:“来,一块吃些热点心。”
她算着时间呢,正好蒸的热蛋挞送来了,她也练好了。练了这么些时候,可是累死她了。
“侧福晋,您……”
温酒看过来:“我怎么了?”
“您真好看。”山楂这会儿看的都呆了,一时竟忘记进来是为了什么事儿了。
旁的女子生产之后多多少少都会和从前有所不同,她们家侧福晋,这怎么比之前还要再美上几分?
“合着你们几个就是进来夸我的?”
流苏这会儿也是回了神,深吸了一口气,将视线从侧福晋脸上挪开,只道:“侧福晋,奴才刚去了趟静好堂,同福晋说起了解封静好堂的事儿,您猜福晋如何说?”
温酒下意识的挑眉看过来。
又听流苏说:“福晋一改之前的样子,客客气气的说了谢过您管着家里头,还让人带了好些个里来说是恭贺咱们院子。”
温酒倒是也不意外,这个时候乌拉那拉氏会和自己撕破脸才怪呢。
山楂道:“面上的话,听听也就罢了,谁当真谁是傻子,早年间,福晋和李侧福晋还天天姐妹相称呢。”
流苏听了就笑:“可是让山楂说着了,奴才这不是让人一直留意静好堂里头的动向吗?听说近日静好堂和如意馆走动颇多。瞧这两家的奴才好像不像以前那般势如水火了。”
温酒点头:“没事儿,盯着她们一些就行,只要不出格,由着她们。”
她们两个想要联起手来扳倒自己,也是无可厚非。显然身旁的几人也有这个准备了,倒也不意外。
宋嬷嬷这会儿瞧着温酒,忍不住笑开了来:“侧福晋您恢复的真好,眼瞧着出了月子,便是能侍寝了。”
“正是,外头的那个小妖精也就是赶上您不能侍寝。等您出了月子,看她还有什么本事!”
“山楂!”流苏见山楂口无遮拦,吓了一大跳,立即瞪了她一眼。
山楂自知失言,顿时捂住了嘴巴。
温酒也是一脸莫名:“外头的小妖精?那是谁?”
“……嗯……没有谁,侧福晋别放在心上。”山楂道。
“是啊,没有谁。”流苏道。
“侧福晋,您饿了吧?奴才这就让人去传膳食?”宋嬷嬷道。
温酒:“……你们知道什么叫欲盖弥彰吗?抓紧说清楚,到底哪儿来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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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说好的不看呢?说好的正人君子呢?
四爷:真香。
温酒: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四爷: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