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块奶糖便塞进了嘴里,美滋滋的撑着头去看太后的牌。
太后听的话,挑眉:“合着还是知道哀家将人扣下了。”
“太后娘娘,四爷若真是因为您将酒儿扣下便赶过来,那必定是来谢谢您的。
爷整日就说酒儿没个规矩,跟个皮猴子似的,还刻意同皇上请了桂嬷嬷到身边来教导酒儿的规矩呢。而今知晓太后您将酒儿叫过来,不知道有多开心了。”温酒笑呵呵地应了一声道。
太后听了,倒还讶异了一下:“哀家就说怎么近些时日都没有瞧见桂嬷嬷了,原来是到你跟前去了。”
当下又道:“你这孩子不错,多学些规矩也是好的,只是要先照顾好肚子里的这一胎,旁的事儿都没有肚子里的重要。”
温酒笑呵呵的应了一声:“哎,谨遵太后娘娘的教诲。”
四爷:“……”
瞧着面前这一幕,他莫名觉得自己刚刚心急如焚的模样有些好笑。这小丫头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怎么就让皇祖母对她这般亲近了?
“老四,你进屋子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呢,这是怎么了?”太后瞧着四爷愣愣的站在原地的模样,忍不住问了一句。
四爷当即抱拳:“孙儿是叮着这丫头一些,这丫头十分莽撞,莫要冲撞了皇祖母。”
太后摆摆手直道:“她倒是个细心的,不会冲撞了哀家。哀家这几日在屋子里头躺着,实在也是有些难受,同她出来转上一转,只觉得身上也是清爽了不少。”
说话间还拍了拍温酒的手,然后笑着对四爷说了一句:“老四,瞧着你这样子,你还不知晓吧?”四爷愣了一下,看向太后:“皇祖母,孙儿要知晓什么?”
太后呵呵地扔出一个重磅炸弹:“这丫头啊,肚子里头怀的许是双胎。”
发现众人震惊的样子,太后喜笑颜开的又道:“太医刚刚瞧过,说是身子极好,你们呀,有福气了。”
“双胎?”三爷惊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盯着温酒肚子瞅了好几眼。
“皇祖母,太医当真这么说呀?”
太后唬着脸道了一句:“那是自然,这还能有假?”
又叮嘱了温酒一句:“你可千万要注意,旁人怀一个便是极其辛苦,你的肚子里头是两个,想来要更难些,万万可因为一些小事而忧心烦恼了。”
温酒即刻点头应了一声:“是。”
说起来,她最开始到这儿的时候,看见这位太后,属实是被吓了一跳。
因为太后头上的心是淡淡的黑色,太后这人极其重要,她的爱心是通用的,甚至比康熙爷的爱心还要更高一些。成了黑色的可怎么了得?
还好,经过这么小半个时辰,太后头上是淡淡的粉色了。
说来太后,最开始便是来者不善,直接便让身边的嬷嬷来考教温酒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