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直郡王在众人心目中,一直都是以武力值著称。
忽而被四爷超越了不说,还被十爷超越了,他心中必然不会太好受。
而今还能心平气和的让四爷来教导他,这份心态,属实令人敬佩。
温酒对于历史上的直郡王印象还是挺深的,康熙爷的长子,又被后世称为清朝最俊朗的皇子,温酒记忆最深刻的是他独宠嫡福晋。
细数历史,好像他的福晋陪伴在他身边的时候,直郡王都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反而是后面福晋不在了,没有了管束,他的行为也是愈发的肆意。
最后他穷困潦倒,被困府中,好像是一直在和姬妾生孩子。和先前对福晋忠诚的模样,判若两人。
历史上的文字,和面前这个人重合,温酒倒是忍不住有些唏嘘。
“大哥估计闹着玩儿的,哪能来真的呀?就他那脾气,能受得了四哥的训?两天估计就会撂挑子。”九爷摸着下巴道。
四爷倒是很认同九爷的这一点,一时之间也没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用完了膳食之后,带着温酒又出去转了转,便回去了。
夜里便是留在了温酒这儿。
被这丫头磨了大半宿,四爷好不容易睡了过去,便要听苏培盛叫他。
“主子,您醒醒,直郡王来了。”
四爷的手,本来在温酒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听了这话,猛的皱起眉头来:“你说谁?”
内室门口,苏培盛也是一脸苦相,只轻声回话道:“主子,直郡王说是来找您请教拳脚,还要同您一块晨练。”
四爷一时无语:“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刚刚寅时,离上朝还有一个时辰呢……”
四爷下意识的向窗外瞧了一眼,尚且黑漆漆的一片,他大哥这是什么时候就起来了?
皱了眉头好一会儿,到底还是起了身。又将被子给温酒盖好。
瞧了温酒一眼,四爷忍不住在她脸上戳了戳。这小丫头,真是个心大的,苏培盛这般说话,愣是没叫醒她。
昨儿个半夜,李氏闹着说头疼,叫人来请他,怕是她都不知道。
终是好笑的摇摇头,悄悄的起身,想去瞧瞧他那个大哥到底是要做什么。
“老四,你总算是起来了,怎能这般懒惰?”
四爷一句话还没等说出来,直郡王一拳头就凶猛的攻了过来。
……
两刻钟之后,四爷和直郡王两个人稳稳当当的坐在桌子跟前一块用膳。
直郡王嘴角青了一块儿,一脸怨念的看着四爷。
四爷眼观鼻,鼻观心的端起粥来喝了一口。
直郡王瞪着他,也学着他的样子,端起粥来喝了一口,当下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四爷:“……弟弟并非有意。”
大哥攻的太急,四爷下意识的防卫,免不得就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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