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拉着四爷喝了两坛子酒。
最后,酒桌子上能站起来的,就剩下四爷自己了。
驾车将两个不省人事的弟弟送回了府,四爷方才回去。
彼时,已经子时一刻了。
温酒这时,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甚至都没力气坐起身来了。
她能察觉,不只是力气,就连身体里的热量都在流逝...
甚至精神都有些涣散。
这种慢刀子磨肉的感觉,真的比被四爷掐死难受几十倍…
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温酒清醒了一些,迷茫的睁开眼睛看去。
远处,好像是四爷带着万丈光芒朝着她走来。
真的,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这么好看,这么温暖,带着勃勃生机。
“爷,救命啊...”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力气,温酒起身扑了过去。
四爷迷迷糊糊的被扑了个满怀,差点没栽倒过去。
他拎着温酒的衣领子将人提了起来:“这个哭的可怜兮兮的小美人是谁家的?”
四爷靠近了些:“呵,温酒?”
“你...嗝...又想耍什么花招?”
温酒生死一线,只觉四爷身上带着无尽的吸引力。
她完全听不到他的话,只是贴着他的胸膛磨蹭。
“爷...救救我...”她嘴里无意识的呢喃。
四爷将耳朵贴在她的嘴边,听清楚后,忽而乐了:“呵,这小东西,还黏上爷了。”
苏培盛被这情形弄的一愣,反应过来后,一拍大腿:“主子,奴才扶着您进去。”
四爷伸手挥开他:“不用,爷能自己走。”
说着,晃晃悠悠的半抱半拖的带着温酒进了屋子里。
苏培盛看了一眼,十分懂事的将门给关上了。
回过头见一群小太监满脸好奇的往屋子里头瞧,他即刻脸一板:“看什么看看,抓紧该干嘛干嘛去!”
而后,他也支起来耳朵细细的听。
实在是,忒好奇。
屋子里头,四爷企图甩开温酒,可是怎么甩也甩不动。
他捏着温酒的下巴,细细看她:“你怎么跟块狗皮膏药似的?”
反而拉扯间,人没扯下去,反倒是把衣服给扯掉了...
圆润光滑的肩膀露了出来,顿时,内室温度节节攀升。
四爷呼吸一窒。
“温酒...你又勾爷...”
四爷晃了晃头,艰难的吞了别过了眼去:“抓紧把衣服穿好,滚出去!”
温酒这会儿整个意识涣散,嘴里只是含含糊糊的一声又一声叫爷。
轻薄柔软的唇若有似无的在四爷拉扯间露出的胸膛上磨蹭...
四爷额头青筋暴起,只觉的他的自制力在寸寸瓦解。
“温酒,不要挑战爷的底线...”
尚存一丝挣扎意志,想要推开她,触手柔软,让四爷通身紧绷。
“温酒!”
四爷低头,便是撞上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此时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无辜的像只被丢弃的小动物。
“这是你自己找的,爷成全你!”
二话不说,扛起了人儿,进了帐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