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满面的平静,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反问,“你找他有什么事情,你为了什么找他呢?”
陈松思忖了一下,“我们是他们远方的亲人,来投奔他的。”
那个人不直接回答他的话,却是批评他,“他是本地人,我们邓家世世代代居住在这儿,哪儿来的外地亲友,你们撒
荒。”
陈松惊呆了片刻,天啊,见邓木,如同见皇帝一样困难吗?这个人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从历史书中看来,赢王生前礼贤下士,身边各地的奇人异材都有。
他表情未变,只是面无表情,“我们是他的远房亲友,我们来自扶桑,邓平的家人,隔了两代,我们家中发生变故,特地前来投奔。”
那个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邓平早已经作古了,你们说得与实事相差无几,那么我们带你们前去吧。”
他的双手向陈松伸了出来,他一脸地老实忠厚的模样,可是鼻子与眼睛全部透露出一种小人得志的神情。
陈松仍然微丝不动,面沉如铁一样,“请问,你是的名字是什么呢?”
那个人。嘿嘿一笑,有些羞涩,如女孩子一样低下头来,一付的小人物的模样,“我是夏威夷,我是他的家仆,你们
问邓木家住在哪里?我是问对人了。”
陈松此时才松了一口气,伸手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三十文银子,递给了夏威夷,“那就有劳你了,我们因为家中遭受变故,并无多余的钱财。”
夏威夷一脸地失望,可是地却左打量,右思谋,看了他们一群人许久,才接下银子,在前面带路,带领着他们走向邓家。
夏威夷一边走,一边关切地询问,“你们看,你们一群人,也不看看,我们这儿的风俗习惯,也不看清楚我们这儿的境况,你们穿戴是太出格了,幸好,遇到了我,不然要被当地人欺负到,满街追踪的地步。”
阿玛尔拉紧了王睿与卡特第约的手,她一脸地汗水,这下问题大条了,古代赢州城的所有景况,他们一点也不熟悉,到了赢王家,应该如何应对呢?她可从来没有说过谎言呢。
陈松仍然是一脸地冷淡,不回答夏威夷的话,只是四下打量赢州城的人,与景色。
蒋忆则是哇了一声,“你们本地人,这样欺负外来人吗,他们看起来,很友好,对我们说话还算和颜悦色。”
夏威夷不以为然,“哪里是你说的那样,我们这儿实行部落制度,一个姓为一个家族,对内一致,对外人,则是一点
小事就欺负到家了,他们的经常跟随外地人,喜欢研究外地人的行为他们很坏啊。”
蒋忆回头张望了一下,街道慢慢地变得稀疏,行人也渐渐地变少,一街两行种植的是樱花,粉白的花朵与极艳的红色交相映照,美丽异常。他不解地询问,“你们本地人,对于我们外地人,如何地凶险呢?”
夏威夷满脸地笑意,伸手挽了一个兰花指,满脸地女孩子媚态,这种情态如果在女孩子身上是相当的妩媚,可是看得蒋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向后退了三步。
夏威夷讨好他说,“我可是一个好人,你们碰到我,要到邓家,投亲,是找对了人,我们要本地人,喜欢看外来人,是贫穷还是富裕,如果说贫穷,那就抢他你的物品,然后将你杀死在无人的地方,你们要小心啊。”
一群人全部被夏威夷的话吓了一大跳,他走路脚步沉重,满面的小女儿状态,看起来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大家都对他小瞧到家了,他口中的本地人却是凶险十足,他的话是真,是假呢?
蒋忆满面的不相信,“你们本地人,练习武功吗?你们懂刀枪剑,暗器吗?”
夏威夷摇了摇头,“他们对武功是略通而已,可是平常的人,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在外地人,你的生活中制造一系列意外,比如,让你的马儿,脚下踩上几个铁钉,你的衣服上沾上一点黑墨水,或者你的头发上放上一些虫子,你的手上突然被楼上飞下来的玻璃破了口子。”
每个人万分惊讶地看向了夏威夷,他说的话,三分带着恫吓,七分带着炫耀,一幅小女孩子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感觉到惊奇,没有一个人可以猜透他的内心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