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很年轻,是身体高大,健硕,略显肥胖的身体,可是两只眼睛大大的,眼窝特别深,鼻子高耸,嘴唇厚厚的,五官分明,特别让人触目不忘的就是,他长得特别老成,令人一见难忘的就是老奸巨滑。
他的头顶略秃顶,脑门澄亮、澄亮的,身体肥大,却可以从隐身在路旁的草丛中,飞出来,在空中向自己一行人扔霹雳弹,说明他的轻功很优秀。
叶季平不由得暗自思索,这个人武功是一流棒,不会是刚才那一群人的后援力量吧,那群歹徒刚刚走开,这个人就来了,如果说合谋行凶,应该一齐动手,才可以,可惜是一拨接一拨,不对呀,为什么会这样呢?
叶季平在心中纳闷了许久,他仔细地搜那名刺客全身上下,他搜来翻去,从那个人身上发现了未来得及发射三枚霹雳弹,以及一些散碎银两,还有东山派的一张银票,说明这个人应该与东山派有关系。
叶季平,看到他在远方发射暗器,不到自己一行人面前,那种情形,应该是他准备放几发霹雳弹,一击不得手,再击不中,就企图逃跑,应该是刚才那一群人的后备力量。
此时,陈华将军也跳下马来,他看到那个人,一身的血肉横飞,满身的污血,低下头来,将那个胖子检查一遍,轻声说,“季平,我们走,是东山派瞄上了我们,八成是朝中太子的反对势力,或者是我在锦衣卫得罪的人,出钱雇用的人,是东山派出的手。他们不一起动手,是希望不引起太多人注意吧。”
叶季平看向那个刺客,“不,我怎么感觉到,他是怕误伤了某人,我猜测那这些人可能都是凌清竹为了嫉妒明倚云,找东山派的人下的手,他们一拨接一拨,是为了不太地引人注目,这个放霹雳弹的人,可能也是担忧伤了胡培侠,由些才等到胡培侠走后,才对我们放的。”
陈华摇了摇头,“不会吧,明倚云又与胡培侠没有深交,只是泛泛之交,凌清竹想嫁给胡培侠,大可亲自追求,不必多费力气。”
叶季平若笑不得,“不是的,如果说明倚云没有出现,她可以稳稳当当地做胡培侠的女朋友,进而或许可以嫁给他,可惜明倚云出现了,与她相比起来,她变得如粪土一样。”
陈华仍然摇了摇头,他认为这后面有深刻的政治背景,不是简单的爱恨情仇,他深深地尝了,原来做个皇帝的继承人,真的不容易,一天不登上皇帝的位置,莫名其肃妙的刺杀,就不会停止。
他淡然一笑,“算了,管它为了什么,我们以后慢慢和太子殿讲一讲,这个情形吧。这里的局势不容乐观,我们马上赶路,是正经事儿。”
叶季平无限厌恶的看了那名刺客一眼,“虽然我很讨厌这个人,可是让他横死野外,不太适合,不如找个地方,将他埋葬了。”
陈华将军看向远处准备到农田耕种的一个过路的农人,大声叫了起来,“喂,老伯,你过来一下。”
那个农人一摇三晃,慢腾腾地踱了过来,“这位远方来的官人,你有什么事情?”
陈华将军从自己的兜内拿出一些银子,递给那个家人,“这些钱,给你,将这个倒霉的人埋藏了,我们看他横死野外,实在是可怜。”
那个农人接过银子,看了看地上的人,不由得发出一阵惊叹,“这个人,是外地人,前几天,还与一群少年,大约有六、七个人,在一起居住在我们村呢,借宿。”
陈华面色变了几变,轻声询问,“他们说的是什么地方的方言?喜欢吃什么?”
那个农人,仔细回想了一番,“说的是开封附近的方言,喜欢吃麻辣鸡块,什么毛肚,卤羊头等等。”
陈华温和无双地再次询问,“他们一行人穿戴了什么,对你们礼貌吗?”
那个农人拿着自己手中的银子,细细地数有几钱,不再多说话,他的一双眼睛,露出几分狡猾。
陈华伸手从自己的衣兜内拿出了一份大周总巡捕衙门的证件,递给那个农人,轻声说。“我是一名巡捕,我的薪水并不高,这点钱,还是我个人支付,老伯,需要你的配合。你说实话吧。”
那个农人叹了一口气,轻声细语解释,“他们一行人,到我们村落,也就不过三两天的功夫,借宿,做什么都是很隐秘,在我们不经意间,就专门打动过往的路人,专挑选外地人,下手,并不找本地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