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能听懂他的意思,眼睛一亮,开心坏了。
费迪南德找了个包间,点了不少菜,等服务员一走,她立刻本性毕露,开始用手抓菜。
一开始费迪南德还言词厉色,甚至不客气的用筷子抽打她的手背,狠起来的时候,手背上红红的一条。
但后来也就由着她了,他既然喜欢她单纯地兽性,就应该接受这兽性带来的不足之处。
所以现在吃饭,基本上都只有两个人,怕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眼中带有嫌弃。
起初他也嫌弃,好歹是个亲王,起居生活都是有人伺候的。
可现在跟着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野人,很丢人!
但时间久了,她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丢不掉,只能带着。
久而久之,看她做什么都顺眼了。
不娇柔做作,不勾心斗角,一双眼漆黑一片,水汪汪的,像是一汪清泉,没有丝毫杂质。
哪怕她不会说话,两个人就安静地坐着,她蹭着自己的衣角都让人心情舒畅起来。
“嗷呜嗷呜……”
好吃好吃!
“嗷呜嗷呜嗷呜……”
肉,全都是肉!她最爱的肉!
“嗷呜嗷呜嗷呜嗷呜……”
一定要跟紧头狼,争取给他生一窝狼崽子,让他出去觅食,让他暖被窝,让他保护自己!
费迪南德听不懂兽语,只看到葡萄一边吃,一边激动地嗷呜。
不过看她这样子,应该是很开心。
毕竟哪个国家的菜品都不如这儿,光是菜系就能分为八大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