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拼酒,不一会儿,阿糖的问候消息发过来了。
室内皆调侃。
云星慕朋友的女友小溪问道:“倾城,你和星慕也订婚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家都开始催了,你家催了没?”
谭倾城摇头,“我家还没有,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正在看日子呢。”
“那看来我有望给你当伴娘呀。”
男人那桌也都提起了婚事,“星慕,你抓紧点啊,别最后我们结你前边。”
“我家的事儿得和我大哥的错一错,老年人迷信,现在给倾城的彩礼都准备好了还不方便上门定日子。”
聊至深夜,回时又醉了。
沈曦晨没多醉,他都用阿糖堵了过去,“我醉了没人照顾我啊,阿糖晚上担心我又该睡不着了,应该给带女朋友过来的人灌醉。”
后来都送回卧室后,沈曦晨是最后一个离开包间的,其他人都走了。
进入电梯时,他就拨通了女友的电话。“今天对你的保证做到了,先喝了解酒药,又没贪杯。”
浅聚,翌日清早,阿好就要赶紧出国,谭倾城唯一一个气的早的人要去送她,“阿好,下飞机联系。”
不一会儿,小青也出现,似乎是赶巧,门口时三人都惊讶了一下。“学校电话,回去开会。”
小青约的车到了,刚好都是顺路去机场的,于是他喊着阿好,“走吧,给我分摊个车费。”
阿好:“抠死你了,大学老师你都工作了还坑我们学生钱。”
小青:“我那也是血汗钱。”
上车后,阿好挥手,“走了,他们睡醒替我解释一下。”
目送走阿好,谭倾城也打了个哈欠,转身回酒店,扑倒云星慕怀中继续补觉。
阳历十二月,谢长溯闷着不敢说话。
陈绝色脾气反常,在家里都不敢逆着她。水温不是她想要的,她就站在饮水机前,看着水温一点点跳到她喜欢的数字时才倒水喝。
谢长溯问:“绝色,你是不是焦虑了?”
“我焦虑什么?”
谢长溯也不敢追问,后来带着她去了赛扎处,“爷爷,你替我看看我家绝色是不是备孕压力大,急躁了?你给她弄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