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现在还以为我们是一对。”
阿卡:“我真是背负了不该背负的重担。”
啤酒递给谢长溯,他接过,“最近季夜在非洲一代活动,还带着我妹。
酒儿不低调,你在那边帮我压一下。
那是我妹子,谁敢动她。”
“还动她?”
阿卡的情绪似乎有点激动,他说:“陈季夜带着酒儿出门时就对我们有言在先了,到了谁的地盘谁要是动了他女人,他能直接将那个地方当成‘试验’基地。”
陈季夜平时的试验都是在海上,因为炸弹的威力巨大,只有在海上才不会伤及到人无辜。
但是如果将那里当成试验基地的话,若是一个小一点的国都,估计还没几个炸弹就瞬间全灭了。
“这点,我倒是挺满意他的。”
谢长溯夸了句陈季夜。
既然带着酒儿出门,陈季夜就事先警告他们。
“酒儿也是真的也不低调,刚到非洲就想去玩儿。”
阿卡说,“她还给我打电话说:阿卡哥,我过段时间去南非找你玩儿呀。
她知道雇佣军的人来我地盘意味着什么吗?”
谢长溯说:“意味着,黑手党的首领是雇佣军未来夫人的哥。”
阿卡:“”
两人晚上聊到深夜,时候不早了,才去睡觉。
陈绝色也累的早早睡了过去,趴在床上,小脸埋在枕间。
梦中安稳。
阿卡来的第二日,去了紫荆山看了看小溺儿,去了老宅看了看谢家老人,然后又走了。
谢长溯说:“你这样上门做客,看我小见我老,要不是我有女朋友,我和你之间真解释不清楚。”
阿卡问:“你们北国不是礼仪之邦吗?
我大老远来一次,不得去你家看看你父母家人和长辈啊?”
谢长溯边开车边说:“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拦不住。”
“雨滴什么时候生啊?”
“快了,到时候孩子估计就生在南国了。”
谢长溯说。
“程君栝现在可是个少将,手中的权利不小。
他孩子生南国,能说的过去吗?”
谢长溯说:“我妹还是南国公主呢,孩子生南国委屈了?”
阿卡突然发现,他不能和谢长溯辩,因为无论如何他都说不过去。
“程君栝到时候怎么办,过去等着?”
谢长溯点头,“他当父亲的,一定会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