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菜她可以拼盘,她便在后边写上“一半”和“拼盘”等字样。
下笔有劲,笔劲利落,字迹有龙蛇之姿。
谢长溯多看了两眼她的字,“写的很漂亮。”
他夸奖。
陈绝色不知不觉的说多了,“我小时候抓周,手残的抓了根毛笔,我爸做梦我以后是个书法大家,我妈为了不让我爸希望落空就逼我练毛笔字。”
谢长溯再次夸奖,“叔叔的梦想看来要成真了。”
将菜单交给服务员,谢长溯提起昨日的三人,“把你送走后,我去了警局报警,最后没有查到那三个人的信息。”
陈绝色一点也不慌乱,她说:“我也觉得很奇怪,今天去学校我问了其他同学,她们也说那里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我们两个倒霉吧,这事儿都能碰到。
他们也害怕被警察抓到,于是逃了吧。”
谢长溯点头笑着说:“或许有可能。
阿花家是做什么的?”
陈绝色想到自己父兄搞得那玩意,常年和各国军阀打交道。
“我家做微商的,你家是做什么的?”
谢长溯想到自己和父亲最近在推进的新能源项目,他说:“安装太阳能的。”
“你在哪儿住的?”
陈绝色问。
谢长溯开玩笑问道,“怎么,想去我家做客?”
“你欢迎吗?”
“欢迎。”
陈绝色笑起,“谢宿,你今年多大了?”
“25岁,你满20了吗?”
陈绝色笑着说,“当然,虚岁都21了。”
谢长溯想到他弟弟,“和我弟弟差不多大小。”
“你还有弟弟啊?
你家几口人?”
谢长溯说:“五口人,父母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你呢?”
“我有一个哥,但是他不管我,更不会亲自去给我买蛋糕吃,只有他女朋友能使唤动他。”
两人渐渐地聊开了,谢长溯也在慢慢中接触这个女孩儿。
周围有人想要进店,门口的服务员都不接待。
临走时,谢长溯对女孩儿说道:“阿花以后如果想和我单独相处,可以直接去我住的地方。
下次不要再花钱包了整个餐厅,只接待我们两个。”
陈绝色:“”她又被发现了。
“谢宿,你怎么知道的?”
谢长溯说:“a市这个点儿,就算生意再不好的饭店,也会坐上几桌。
何况,我们现在是在闹市区。”
陈绝色看了眼周围,“只是如此?”
“这家店的味道不错,不缺顾客。”
谢长溯又让陈绝色观察门口。
果然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准备进去吃饭时,被服务员婉言劝走了。
陈绝色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