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扎看了她好几眼,直到她吃完。
陈季夜连忙为她接了杯水,酒儿抱着喝完。
赛扎看着那个空盒子,他收回重新放在怀中,“吃完睡一觉,睡醒身体慢慢就变好了。”
赛扎又叮嘱,“酒儿体质只有自己人知道,外人面前少谈。”所以刚才他才没当着那些医生分析孙女的病情。
赛扎也只是在师父传给他的医书上知道过会有这样体质的人,但是他们一族的人都未曾见过。一旦酒儿的体质被外人知晓,谁知道那些打着医痴旗号的变态会做什么。
是他让谢家人对外瞒着酒儿体质。
赛扎又对二人交代,“酒儿刚才吃的金丹,不许对除了我们三人以外的任何人提起,包括你们的父母家人,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他郑重的交代此事,让酒儿和陈季夜同时疑惑,“爷爷,这是什么药,为什么不能对爸爸妈妈提起?”
赛扎:“爷爷为你好。”
陈季夜忽然想起刚才赛扎递过去的药,药丸下边仿佛是金片在养着。
“爷爷,这药你从哪里来的?”
赛扎从凳子上起身,“行了,你守着酒儿睡一觉,浴药我放在桌子上了,和以前一样天天泡。我走了。”
他带着一个空盒子离开。
酒儿看着陈季夜,“小哥哥,爷爷为什么不让我告诉爸爸妈妈呀?可以告诉大哥哥吗?”
陈季夜皱眉,摇头,“别告诉。”
后来的几日,酒儿每日重复以前生活。
晚上依旧会见那些医生在做研究。
有时候酒儿想,如果自己的病他们研究不好,他们这辈子是不是就和这个毒杠上了?
雨滴要出院了,酒儿也好几天没犯病了。
雨滴出院那天,谢闵慎和林轻轻把孩子送到家里,然后急忙来雇佣军找女儿。
刚巧,三千周末,他也好久没见二姐了,也跟着来了。
林轻轻很少看海,还是坐这么长时间看海。
结果,林轻轻第一次晕船了。
船在海面上快速行驶,她头疼恶心,谢闵慎还是头一次发现媳妇不能坐船。“轻轻,你到底是晕海还是晕船啊?”
林轻轻:“我怎么知道。”船都在海面上行驶。
后来谢闵慎摁着妻子手腕的穴位,帮她缓解身体不适。
等到了北岛,谢闵慎先把儿子抱下去,又抱着林轻轻下船。“你可没有咱闺女会享福,她还想自己学开船呢。”
等落地后,林轻轻牵着儿子的手,看着四周的海景。
她此生从未见过如玉一般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