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轻问:“他行么,会教课么?”
“他本科的时候考了教师资格证,证件已经拿到手了。肯定能教好,就看酒儿愿不愿意学。”
林轻轻看了眼照片,她摇头,“不行,这还有点帅,我小妞可定会花痴的。”
麦穗道:“她的要求不就是要帅一点么,而且,酒儿心里有季夜,这种的小白娃看不到眼中。”
林轻轻还是觉得他不信,万一姑娘花痴起来就完蛋了。
麦穗说:“这个孩子的眼睛很纯粹,我对他印象还挺好的。”
林轻轻说:“坏就坏在他有点小帅。”
最后也没给酒儿找到辅导老师。
她不要女的,就要小帅哥,遇到帅的,酒儿爹妈直接否定。遇到丑的,都不需要去酒儿那一关,搞得像是选美似的。
酒儿这个傻妞妞就依靠父母给自己找老师,自己在谢家的大操场上和姐姐打羽毛球,小弟和小妹在外边看着。
“二姐,小妹子也想玩儿。”溺儿喊。
酒儿说:“你会打到三千的脑袋瓜。”
溺儿侧脸看着同样被丢出操场的小哥哥,她问:“小哥哥,你头上的血块儿啥时候好呀?”
“我也不知道,等我爸回来了,问问我爸。”
俩孩子手扒着栏杆眼巴巴的在看。
云星慕是替身,酒儿下了换星慕,雨滴下了换酒儿。
三人轮流来。
“大姐,阿糖和小南咋不在家?”
云星慕问。
雨滴清晨起的早,她去姑姑和姑父的地儿找小南和阿糖时,结果听说这一家四口半夜回去了,“我打电话问了,小姑姑说小南昨晚搅了姑父的好事儿,被提溜回去紧皮子去了。”
紧皮子便是揍一顿,张张记性。
在紫荆山,他有靠山,去榭园,他只有空气,所以回了榭园。
不一会儿,小南和阿糖喊着:“大姐,二姐,二哥,小弟小妹,我们来了。”
雨滴问:“昨晚我姑父只打小南了还是连带着揍阿糖了?”
阿糖:“只揍我南哥了。”
酒儿好奇问:“你搅和我姑父啥好事儿了,又被揍?”
“他和我妈在亲嘴儿,我妈拒绝了,他还抱着我妈在亲。后来去卧室亲,他那么高的人去压我妈,解我妈衣服,然后我就用大青芒砸他后脑勺,不让他抢我妈衣服穿。结果我就被揍了,准备找老外爷告状,我就被提溜回家揍了一顿。”
酒儿鼓掌,“活该。”
“为啥呀姐?”
酒儿和雨滴对视,“你们一定要记得,爸爸妈妈的主卧不要去,去时要敲门。看到爸爸妈妈亲嘴,自己捂住眼睛,看多了眼睛里会长针,屁股会开花,手心会发红。”
四个孩子都迷惑的看着酒儿。
小溺儿乖巧问:“二姐,为啥?我在家就看到妈妈亲爸爸呀,眼睛,屁股,手心都好好的。”
酒儿问小兄弟,“你上次目睹咱爸亲咱妈,你什么下场?”
“被打了,被揍了,被警告了。”
酒儿点头,“对的,别管为什么,姐说的都是为你们好。这都是我和咱大姐,从小被揍无数次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非礼勿视,捂眼不看。”
孩子们还不懂,但是都记在了心中。